陕西方言很有代入感,让我仿佛回到了那些晨读的小学时光。单肩背的书包会挂在已经坑坑洼洼的书桌的一侧,下课放学用的是手摇铃,班级里的捣蛋鬼会被安排到教室最后面———也就是垃圾角旁边的书桌就坐,老师照旧会操着方言骂学生。所不同的是,影片中的巴王超过有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那棵树,连同树上的盒子象征着小男孩在专断的成人世界里难以获致的自由(这一点大概有点借鉴卡尔维诺笔下的柯西莫的意思)。
在一个少年成长的过程中,能从以父母、老师为代表的成人世界里,获得肯定和褒奖意义非凡
陕西方言听着亲切。
孩子们就是我回忆中小学同学们的缩影。老师们,不论是刻板的还是友善的,也很真实。最后大树被砍掉让人不免唏嘘,巴王埋掉宝盒甚至有点难过。这点难过是被这种真实的现实打败的无力感。孩子太容易受到大人价值观的影响,在社会化的过程中人人被驯化进入同一个标准。
或许最终能像许多标题党所说,要有这样的老师,我就能考上清华。但是在此意义上我们仍然无法跳出殷神仙的唯成绩论。而我永远为天然的天真热泪盈眶,现实之路是一条容易走上的路
【树上有个好地方】紧凑!因为这个电影去看了一本师生恋的小说, 我也想起了自己以前喜欢的某个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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