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天具有生产意义的强迫性倾向,哪怕是在面对三个不同人物、不同背景和不同主题的故事的时候。看似松散的排列组合也会具有一种意义一致性的诱惑,使我们充满好奇的发问:为什么有且只有三集?为什么它们以这样的顺序排列?或者更直接的,为什么它们可以被归纳入同样一个名字下面?对于《黑镜》这部有后现代气质的迷你剧而言,这样的追问尤其具有重要意义,因为它抛弃了现代性的、对于具体内容的细碎纠结,悬置了基于所指进行的引申意义的无效努力,而直接指向符号的逻辑与能指的逻辑。
在《黑镜》第二季中,第一集和第三集的基本对立是显而易见的:在第一集中,我们看到男主人公真实的死去,然后以一种虚拟的方式复活(高科技造就的仿真机器人,能够极其逼真地模仿男主人公生前的思维习惯和语言方式,并在一定程度上维系其在现实生活中的人际关系与历史痕迹);而在第三集中,我们看到男主人公真实的活着(在影片结尾的黑夜中他虽然孤独、但依然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但却以一种虚拟的方式死去(他的心血——卡通形象Waldo——已经被夺走
毫不夸张地讲,黑镜第二季的第二集,是我在看《黑镜》系列以来,认为最恐怖的一集。无论哪一个环节,都不敢掉以轻心,心情随着女主代入,跌宕起伏。
影片的开头,女主在混沌和失忆中醒来,跌跌撞撞走出门去,很久才发现其他的人,但这些人无一例外手中都拿着手机或相机进行拍摄,明明像是在关心她的一举一动,但是除了举着机器拍摄便无任何反应。这样的情节令人摸不清头绪,我想,估计这次是讽刺围观现象,于是,发生在我国的种种冷漠围观事件开始在脑中上演,好的,继续观影不语。
第一个冲突发生在女主为了躲避枪击冲进店里躲藏,枪手胆大又嚣张,一路横冲直撞又敲破店面玻璃,女主惊慌失措,这时帅气女店员立马变成侠女,英姿飒爽带领女主逃跑,过程中男店员为了拖住枪手被击倒,女店员荣升为女伴,成了女主的生存依靠。女伴告诉女主,这个城市的人都被一个称为“White Bear”的标志催了眠,只有看客和杀手,而这场旅程的唯一目标就是躲开看客,远离杀手,这样才能生存。
第二个冲突发生在大汉司机救了二女驱车停在树林中闲聊时,魔术般地掏出一杆枪
“黑镜 第二季”作为多维向量而存在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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