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伯格曼《野草莓》的过程中,脑中突然浮现苏轼的《江城子·记梦》。看似毫不相关的两个作品,却有着微妙的联系。从两部作品的比较中,或许能帮助我们窥探伊萨克教授精神世界的某种可能性。
首先,从《江城子》的词文入手。苏轼是在爱妻王弗去世十年后,初任密州太守的时候写下此文。文中苏轼同伊萨克一样通过梦境回到了从前,和自己的妻子相遇。词文表达了他的无限的悲痛的悼念之情。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苏轼自己在梦境中的形象是“尘满面,鬓如霜”,而早逝的妻子王弗却截然相反的是“小轩窗,正梳妆”的一种安详,幸福的神情。这样的描述如果拍摄成一个个镜头,就应当同《野草莓》中伊萨克的重回记忆的梦境有几分相似。
在《野草莓》中,伊萨克教授是顺道重游旧地,追忆往事。在他的童年的记忆之梦中,所有的兄弟、姐妹、亲人、朋友都是当初在他记忆之中的那个鲜活的、充满青春和美好的形象往事重现。在他回到童年的那段梦境中,他所见到的兄弟、姐妹、亲人和朋友依旧是记忆里那些充满青春和活力的面孔。但伊唯独萨克教授
➡️ 台词摘录
“你需要什么?”“我需要死去,并且永不超生”
“你小的时候相信圣诞老人,长大后又相信上帝”
➡️ 道具寓意
没有指针的钟表:没有时间的人生
表情惨白、一触即到的男人:生命的脆弱
➡️ 主人公性格分析
整部影片是缺失父爱的,这导致了主人公在童年和少年时期表现的幽闭、羞涩、胆小。这种心理又导致了主人公爱情观念的残缺。这种残缺又直接导致了主人公将自己的未婚妻让给了自己的堂兄,而妻子的背叛和离去,也是这一不幸的加剧。
终于看了《野草莓》,算是填了观影空白之一。1957年的电影,也是李安的偶像,瑞典导演伯格曼的代表作,本来我是很怕看意识流电影的,再加上这部已经是电影学院必看电影之一,当作教材分析,是不是很难看懂、很难看完?其实不是的,里面的故事线还是相当明晰的,尤其是扮演Sara和Marianne的女演员,黑白摄影有多好,就是:如果拍成彩色的,片子就毁了。4:3的画幅我觉得更能凸出人物的面部表情。李安的“父亲三部曲”深受伯格曼影响,包括后来的《少年派》。对父亲角色的思考,对上帝的质疑,与生活的和解
挺沉闷的一部影片,哈哈。
伊萨克.伯格,78岁,一名即将被授予荣誉的医生,在外人看来博学,富裕,充满智慧,受人尊重。
伊萨克有一个96岁高龄的母亲,一个儿子名叫埃瓦尔德,一个儿媳妇儿玛丽安,一个74岁服务自己40年的管家艾格达。他的妻子早年去世。
伊萨克在一天早上做噩梦,梦见空无一人的街道。没有指针的钟。一个无脸人,倒下变成水。一个被马车拖着的棺材,棺材里是自己。
整个梦都指向一个词:孤独
儿媳妇对老伊萨克的评价是:无情,固执,伪善。
连做梦,被人对他的评价也是:无礼和自私。
1957年,浅析《野草莓》中的四场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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