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女鬼的惊情传说
——观《雨月物语》
片名:雨月物语
英文名:Ugetsu monogatari
导演:Kenji Mizoguchi
主演:Ichirô Amano Sugisaku Aoyama Saburo Date Ryosuke Kagawa Reiko Kondo
类型:剧情 惊悚
地区:日本 对白:日语
颜色:黑白 声音:Mono
昨晚看沟口健二的《雨月物语》,忽然明白家的含义。从一开始两个男人离家做生意开始,到最后经历一番苦痛挣扎之后重新回头,“家”仿佛成为被责任驱使的原动力,又成为躲避风暴的温馨小港。镜头下的日本女子,脸上淌着清泪,在灯下缝补,为自己疲累的丈夫盖被、提鞋,温婉、娴静的态度本身就写满诸多“家”的含义——然而十郎在次日醒来听闻妻子早已被杀死的事实,不禁惊骇万千。
沟口健二生于1898年,与戏剧大师布莱希特是同一年。他在1934年前拍摄了大约50部无声电影,在后期的有声电影中,他的作品中流露出对女性命运的探索与同情,并且刻画细腻、委婉,因此,他一直被冠以“女性电影大师”的称号
一
在大师放映会上看完《雨月物语》,脑中第一个浮现的词语是“现实主义”,后来就有了这个名词——“现实主义怪谈”,用于概括同类型的这些电影,当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用它。表面上,现实主义与怪谈,这两者应该是一组对立的事物,但在大师们的叙事立场上来看,现实主义是求真,怪谈虽说是虚构故事,但叙述的目的还是为了求真,至少在逻辑上要制造无懈可击的真,由此看来,两者其实颇多融合之处,但能调和二者合而为一,惟有沟口健二这类大师才能信手拈来。他们总能在看似对立的事物之间寻找到平衡点,使之被同一容器所纳。对应在《雨月物语》之中,那些渗透着日常生活气息的现实场景与那些充满幽玄之美的怪谈场景,虽然在技术层面以及表现手法上(舞美、灯光、表演、配乐等)有着全然不同的氛围以及基调,但沟口健二的处理方法却有效模糊了两者在表意上的界限:他把现实场景唯美化——以传统绢轴画的绘画手法来记录;同时把超现实场景舞台化——以能剧的风格来化虚为实,从而使相互排斥的事物最终被“美”调和起来,人物得以在虚实之间自由出入。
所谓现实主义
这部晚期沟口几乎有些花饰了!沟口真是一个有原则的作者;小津在最后的几年中也有些背叛了他的风格,导致了《浮草》那样的东西出现(当然《早安》还是很好的)。并没有下雨,就像《残菊物语》里没有残菊。音乐好——如同瓦莱斯的电影——只是少许滑入调性(甚至出现西洋管弦乐)的地方很令人难受。像其它古典的鬼故事一样,它本质上仍然坚定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新藤兼人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惊人的《黑猫》可被看作本片带有微妙而重大不同的重新阐释。然而新浪潮注定无法接替沟口独一无二的大师性节奏
黑白片以前最喜欢的是卓别林的系列。看的是意犹未尽。后面看了黑泽明的罗生门。觉得也超级合胃口。后面才觉得不论是彩色还是黑白,只要故事讲的好就会好看。
第一次看沟口健二的电影。之前就听说他的物语系列都是比较有聊斋感的。和小林正树有相同的意味。但是小林的怪谈在我心中可是无法代替的。
雨月物语其实讲的就是一个人性悔过的故事。只是就算再后悔再弥补,很多东西再也回不来了。陶匠的妻子最后死了,武士的妻子被人强了。这些都是再也回不去的事实。如果代价是换来的两个男人的醒悟,那也确实太大了
沟口健二镜头要缓慢很多,更加的悠扬,韵味。
现实主义,诗意。
武士梦想,武士崇拜。
战争对人的摧残,战争对人的异化,
沟口的风格没有黑择明那么热烈
船在水上的行径,表现出一种诗意的情景。
女鬼的出现,他就是视觉中心,人性的盘问
空镜头的使用,忽略了老婆被侵占的过程,体现出了悲凉。
男人再看到布料的时候,心理蒙太奇
古典的审美标准,灵动的审美意象,光影的使用。
自己陶器不被认同的一种心理补偿。
能剧的使用,观影群体的迎合。
优美的构图,日式美学中的优美元素,强调环境的描写
雨月物语:1953推荐,那些从出生开始就不再属于自己的女性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cqhxzb.com/555/id-2409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