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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野餐,只有路边。电影之所以取名《路边野餐》,源自于电影里出现过的一本同名诗集。
写诗的人是电影的男主角,目测四十好几了,在电影昏暗氤氲的氛围里,侧脸有点像台湾导演侯孝贤,而他又与台湾一个很有格调的歌手同名,叫做陈升。
事实上,在影院看《路边野餐》时,多多少少我也总是会想起看侯孝贤电影的体验,一如《恋恋风尘》,一如《最好的时光》,悠长的长镜头,不太友好的叙事节奏,梦境与现实的无缝切换,都极其需要耐心和细心,但导演毕赣却用最低廉的成本在落后逼仄的贵州小镇与乡城,拍出了连绵不散的诗意和忧伤。
[img=2:C]“陈升”与侯孝贤[/img]
这不是一部那么容易看懂的电影,但在我的理解范畴里,这其实又是一部不需要去真正看懂的电影,更多的其实是一种体验和感受。如同这种有着强烈的导演个人气息的作者电影,他所带给人们的感受始终是因人而异的,在电影《路边野餐》里,你或许会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对生活的遗憾和郁结,或许会看到一种对过去的漫长告别,又或许只是时间。
就我个人而言,就像我昨天说的
在国内公映之前,《路边野餐》已经将许多奖项收入囊中。
2015年8月15日第68届瑞士洛迦诺国际电影节斩获“当代影人”竞赛单元最佳新导演奖以及洛迦诺国际电影节最佳处女作特别提及两项大奖。
2015年11月21日,该片获得第52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新导演奖,以及金马奖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与台北金马影展亚洲电影观察团推荐奖。
2015年12月1日,该片获得第37届法国南特三大洲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金气球”奖。
毕赣很年轻,89年出生的80尾,即使说他是90后也可以沾边。《路边野餐》是他拍摄的第一部长片,之前,他曾经拍摄过一部黑白短片《金刚经》,获得香港ifva电影节特别表扬奖。《路边野餐》,他依旧沿用了《金刚经》来作为电影的主题展现。
电影开篇的”所有众生,若干种心。如来悉知。何以故。如来说,诸心皆为非。是名为心。所以者何。须菩提。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出自《金刚经》第十八品”一体同观分“。
”三心不可得“的概念非常自然的与电影融合为一体,电影也竭尽每一个细节阐述这一点。
早在几个月前我就读到了毕赣导演的几首诗,初觉惊艳,后来得知这是来自电影《路边野餐》中的,于是暗暗对这部电影期许了很久。
这是一部我不愿意向任何人推荐的电影。因为它琐碎平常,因为它沉闷无聊。像是一首暗藏在导演心底湖泊里多年的诗,打捞起来,散发着潮气,晦涩难懂。如同一个似真似幻的梦。
在贵州凯里县城的一家诊所里,两位医生怀揣着对过去的郁结,惶惶终日,活得心事重重。老医生与陈升谈话,讲起自己旧情人送的磁带与自己还未送出去的衬衫,陈升讲起自己最近总也无法逃出的梦,是已经过世的母亲的托付。
为了解开两个人的郁结,陈升来到荡麦。
荡麦,在苗语里意味“不存在的地方。”网上对这段情节的种种猜测,我更愿意相信这是陈升自己的一场梦,臆想于过去,映照着未来。在荡麦,时间并不是线性笔直的,而是交融在一起,不断往前的同时,也不断地退回到过去。抬起望远镜,远远能看到从前的自己,放下来,又不经意地撞到无法解释的未来。四十二分钟的长镜头,毁誉参半,伴着野鬼与风,在大西南的山路间盘旋游荡,在梦与现实的边缘冒险
说实话,看完有些震撼,坐在沙发有片刻的思考无能之感。
本片当选年度最佳华语影片应该已无悬念。
感觉上是一部魔幻现实主义的电影,有百年孤独的感觉,野人,时空交错,时间(片中对时间的解读有自己独到之处,小卫卫在墙上画钟时,差点让我看到了达利)。
虽然依托了凯里拍摄,显然没有贵州旅游局的赞助,看到的是最普通的贫穷小镇,破败的房屋,脱落的涂料,湿漉漉的空气,还有一颗颗孤独的灵魂在自己的圈子里游走。片尾令人目不暇接的40分钟长镜头,按我的理解是其中一颗灵魂通过暗黑隧道进入了另一个圈子,因此发出不一样的光。长镜头拍得很不错,途中换了几个跟随对象,讲了几个故事,总体很流畅(摄影师应该拍得很累吧!)
片中的诗不可或缺,算是一种情绪的呼应,听了两段后就引起我的期待,尤其由土土的陈升读出,其实,生活都能变成诗,远方有,身边也有。
虽然,影片中向大师学习的影子真是不少,两个人在车里影像不见地聊天,象极了阿巴斯,也能看到大把侯孝贤、贾樟柯的影子,然而用得漂亮,并无大碍,所谓致敬,都是模仿。
看《路边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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