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首先祝贺你在东京电影节荣获审查员特别奖,对此你又何感想?
陆川:我觉得心情很平静。首先,这个奖项是对《可可西里》的一个肯定,对我们创作者和工作人员努力的肯定。但是,拍电影并不是为了拿奖。我看了获金麒麟奖的《威士忌》,那是部相当完美精彩的影展电影,获奖名副其实。此外,像《蒲公英》也相当不错。谁拿奖都很正常。
问:在《可可西里》中,没有明星演员,很多还是业余演员,但他们的整体表现令人信服,你作为导演有何体会?
陆:我认为对业余演员不要让他去演戏,而是尽量发掘他们的本能动作。导演需要将表演内容具体化,让演员来完成。与使用职业演员相比,我觉得业余演员可能更令导演舒服一点。他们慢慢地会变得相信镜头,开始自己设计动作。藏族和当地的各族同胞,很多人本身就能歌善舞。业余演员中也有人极有天赋,比如影片中的那位老人马占林。
问:选择青藏高原作为故事背景,很容易让人怀疑你会刻意展示民俗奇观,同时也担心创作者会流露出某种强势文化的过度自信。从影片来看,你基本避免了这些问题。
陆:我在创作工程中
可可西里有什么?有藏羚羊,有草原,有雪山,有风暴,有混乱的吉普车匆忙碾过,有一群固执而不知所谓的男人,当然,最重要的,还有死亡。
藏羚羊死在疯狂的扫射中,雪山和草原死在时间的静静关注中,吉普车死在一团暴烈的火焰中,而男人们,死在自己的信念中。最后,活着的人回到灯红酒绿的大都市,我相信他一辈子都将生活在雪山脚下的噩梦中,他会被鲜血和梦想包裹,交织,用一生的时间来回忆。可能从此他将不再流泪,因为他见到最卑微的,最伟大的,最无畏的,最纯真的,这一切,都耗尽了他的热情
21世纪以来,随着人类生存环境矛盾的日益突出,“生态电影”这一概念逐渐从边缘走向主流,成为无数电影人竞相探究的一大课题。而陆川导演的《可可西里》以其真实自然的电影设计,以及发人深省的立意结构引起了各界的关注,成为生态电影研究的一大范本。在这篇文章里,我想从影片本身出发,谈一些自己对“生态电影”这种的一些拙见。
首先,生态电影到底谈论的是什么?尕玉是一名警察,为了调查藏羚羊被捕杀的情况,伪装成记者来到可可西里。在跟随巡山队深入禁区的十几天里
《可可西里》生存环境极其恶劣时,是守着规定死去,还是逾越规定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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