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毫无悬念的说,女主角爱的是安藤。
或者应该说女主角杉下的命运其实一直是在被推动的完成的。
从她的一生来看:
最开始的时候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穿的漂漂亮亮去参加庆典,很开心,有很多朋友。
突然的,真的是非常突然的有一天,他的爸爸像犯了神经病一样说自己家族的人都命短活不过50岁,义正言辞的带着另一个女人回家,说还有三年要为自己活,还把自己和妈妈弟弟都赶了出去,从那个豪华住宅赶到山上一个鸟都不拉屎的破屋子里。她妈是歇斯底里精神失常的,把所有他爸承诺给的月供都给花了买化妆品,还搞信用卡。于是,为了她“正在长身体的弟弟”她只能不停跪地求小三给他们饭菜,并且终于求到爸爸供他弟去读全宿高中了。然后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她神经质的妈妈了。
这个时候她妈妈是恐怖的。整个班里也没人搭理她了。只有那个很久以前一起学将棋的同班同学成濑。两个人聊得很投机,友情迅速上升,聊家里的事。然而她妈的恐怖行为并没有断,她感到窒息,她求救,她多希望座位前那个下将棋“死狗一”的白衣少年能救救她
一开始有种白夜行雪穗和亮司即视感,各种线索和铺垫都让人以为野口夫妇是希美杀的,さざなみ的火是慎司放的,他们两个就是共享犯罪的同伴。但是最后才发现,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做,而是误以为对方犯了罪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偏袒和守护,在那个闭塞的小岛上,两个支离破碎的家庭里互为支撑的两个可怜孩子。慎司的N是希美,安藤的N也是希美,当安藤带着希美登上高层大厦外的擦窗机,看到远处升起的绝美朝阳,希美年少的伤仿佛一下子被治愈了,世界是如此的广阔,再也不用怕冰箱里塞不满的小小缝隙
(日剧有时候就是忠实原著,后面没出来,但基本差不离,不伤筋动骨改太多;警察算是一个线索,勾连起所有人的关系,成濑的描写加强了,按照原著比例,基本是三分一男主的份量,自白体这东西其实很难改电视剧,难不成每个人录一段加旁白。看到编剧里放在首位的是凑佳苗,更确定了 成濑才是真爱,所有没有说出来的台词全部补给他)
凑佳苗的小说《为了N》里,成濑的出现好像也跟甜有关,甜的咖啡,蛋糕,做菜做得好,才对味觉敏感。年纪渐长不喜欢辣,在甜食面前人会显现出一些柔软,与他相反的是,杉下希美这姑娘对饮食没什么挑剔,只要可以吃饱,甚至能做满满一大锅咖喱,这源于她少女时期遭逢的变故,以果腹和不要继续辛苦打工,至少悠闲地向上生活为目的。
里面三个男人除了最开始的成濑,西崎和安藤都如此模糊,也许是凑佳苗写到后来力不从心。
写文学青年西崎甚至含着无可奈何的讽刺,出身富裕却刻意地贫穷着,法学系不毕业却热衷于做文艺青年,逼着周围的人读谷崎润一郎的作品,他活在自己的文学世界里是一种对过去的逃。(文学青年想得直木赏
一种东方式的能动性是在多么残酷的生活面前也保持打碎牙往肚里咽的坚韧和执着,但这份执着的信念不能只是为了自己,而要把身边的人囊括进来,构成一个或苦大仇深或情深意切的情感世界。这份活下去的信念的投射可以不问真假不问对错,只需要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一个案件一场局,正是每个人出于一份建立羁绊的心情,正是其心思各异才推动了事件的进程,同时也进一步加深了这种羁绊。
当年一见到看着自家着火的场景出神的成濑,杉下就走过去牵起了他的手,什么都没有问。张狂地向天吞噬的火焰前,两人牵起的手交换的是共同的对重生式的大火的思索,这简直是将持续一生的羁绊确立的仪式。这场火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个放的,却几乎可以被双方认定他们就是为彼此放的这一把火。只是他们想要放火烧掉的,对一个来说是必须舍弃的、憎恶至极的、已是曾经的家,对另一个来说则是同样必须舍弃的、但充满值得留恋的回忆的、从手中慢慢流逝的家。
这种差异被女主引导的视角所轻轻遮掩,到最后难免是有些令人惊奇地发现,原来成濑是最单纯的人,作为罪之共有的一方
“为了N”好看的悬疑片 被豆瓣评分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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