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彩》的结尾,父亲与儿子骑着马向着远方行去,片尾曲响起,字幕出现。蓦然间,我们唤起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之感——《聂隐娘》结束的时候,镜头远远地注视着隐娘与魔镜少年朝远处走去,音乐声同样在恍然间涌起。
相似的地方还不止这一处。《聂隐娘》的开头,隐娘与师父站在枝繁叶茂的大树旁边,几匹骏马在旁喷着响鼻,我们听到了风吹过树梢和蚊虫发出的嗡嗡鸣声。如果将这两人物换成父亲与儿子,让他们骑上马走动,影像好似立即切换至了《喝彩》的结尾。这说明了两者在影像质感上带给观众的类似体验。
《喝彩》将镜头拉离了人物,且多用大全景/全景,以一种疏离的镜头来观察人物在空间内的运动。而带着距离的注视正是侯孝贤对镜头的情感定位。
侯孝贤的电影分别在影像饱和/稀释和影像紧致/松弛上进行了探索,《海上花》达到的饱和机制,《咖啡时光》最为松弛。以此为背景分析《喝彩》的影像构成,似乎可行。
《喝彩》中的几处群戏,影像的密度便在不断趋于饱和。情境不再围绕单一的动作展开,而是多个动作并行不悖。比如酒馆内的这一场景
拉杜·裘德的《喝彩》(罗马尼亚·2015),虽然获得柏林电影节银熊奖--最佳导演奖,但我并不觉得有任何创新之处。从电影的本质与美学上来说,这部电影实在普通,并无简约、省思及精妙的电影特质。影片的结尾,与片中整体黑白老套风格、叙事结构相契合,真正的来自于传统,并无阐释深意。或者说,可视作一部向传统西部经典片的致敬之作。片中剧情,除确几分逗趣,倒有某种社会符号学的隐喻意味。关键是,要搞明这“喝彩”从何而来?
1835年6月,瘸腿的老捕头康斯坦丁带着20岁的儿子亚利森
一百多年前黑白影调下的罗马尼亚,一个警察受雇带着他的儿子助手追捕因与贵族妻子有染的吉普赛奴隶的故事。每个人物都是在叙述故事的过程之中所逐渐了解的:时不时总会冒出金句的年迈瘸腿警察携病躯追捕,拼命也是为了儿子能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涉世尚浅的儿子学习警察技术煞有介事,却仍抵不住游艺项目的诱惑;想象着自己明年就可能有自己孩子的奴隶;还有调侃神父、异乡人、受贿警察、妓女、无辜小奴隶、黑心贵族… …各色人等,结合多长镜头,绘成了这幅生动的马背上的阶级分明的罗马尼亚风情画。虽片中绝大部分时间轻快欢愉,却仍抵不过结尾处短暂的现实重击。弱者对自己的地位自认不讳,权贵为所欲为,平民倚靠希望而活。近两个世纪过去,人类仍未能驻足停歇。“尽所能而活,无法尽所欲而活。”
文:东SIR
公众号:抛开书本
进入新千年以来,一股来自东欧的旋风席卷着世界影坛,人们把它称为“罗马尼亚新浪潮”。
尽管这个称谓从来没有得到罗马尼亚电影界的认可,《纽约时报》曾报道在他们记者的采访中,无论是罗马尼亚电影评论家,还是罗马尼亚导演,都坚称“真的没有‘罗马尼亚新浪潮’”。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最近将近二十年中罗马尼亚电影导演成群结队的获得世界重要电影奖项的认可。
2021年第71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上,拉杜·裘德凭一部影迷们戏称为“黄片”的《倒霉性爱
“喝彩!”可能是一部后结构主义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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