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完点映,回到家,很感动,也很激动。整个影片令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老炮儿的规矩,局气儿;而最令人感动的就是,老炮儿张学军和儿子晓波之间的父子情。当然,这可能跟我的情感偏向有关。在爱情、友情、亲情的三大选项中,我永远最先选中的就是亲情,因而也最容易被亲情所打动。
影片一开始就不停的从不同人嘴中提到晓波,他是老炮儿张学军的儿子,却和父亲关系不好,不住在一起甚至半年都不通一次电话,然而张学军对儿子虽然嘴上骂着,可是心中仍然是盼着的。晓波不是《老炮儿》的中心,确是张学军的中心。电话一响,张学军急忙去接,也许他认为是晓波的来电,简单的情节令我们可以深切的感受到父亲对儿子的爱与想念。他嘴硬,骂着儿子,恨铁不成钢,心中却也有柔软的一面,他想儿子,关心儿子却也碍于面子,不愿意服软。最终,还是父亲先低下了头,主动去看儿子,却发现晓波出事了,因此引出了后面的整个故事。晓波呢,心中有着年少时期对父亲的怨念,然而这种怨念更多的是一种外在的展现,他用这种怨念武装自己,掩饰住心中对父亲的爱。终于
《老炮儿》这片子可谓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都能撕一块下来咀嚼两口。我自己看片一开始最大的感受,是此片让人看到大不义前提下的大义,也叫“盗亦有道”。老炮儿(混混)也有过春天,到了人生晚秋,突然横一把,以鸡蛋碰石头,倒成就了一番英雄迟暮的悲剧幻觉。
但片子中建构不及解构多,反讽不比抒情少。这是我后来觉得它耐人寻味的地方。六爷责怪人家小孩没大没小,却由着儿子对自己直呼其名。这里可悲多过可笑。话说回来,最懂得育儿的人,往往是没有孩子的。且不说每个人自己的理论都有局限性,也不说进过局子父子隔离这些人生无常,就是在所谓“正常人家”(如果它存在的话),还有大人之间的矛盾构成的问题。大家未必都能群策群力,未必靶标一致。个人理论再正确,也难以百分百实现。孩子是独立的个人,更大的环境之下还有别的人在影响他们。自以为揣着明白装糊涂,去不了了之吧,又不甘心,于是指望自个儿的想法,在他人身上起点作用,不枉先前一番功夫。片中老炮儿代别的爹妈教训不懂事小孩,或是我自己隔三差五写些文章,骨子里都是一回事
我有个成长于天津胡同的高中同学,前两天聚会时冒出一个想法,要把北京老炮儿和天津老炮儿做个比较,然后攒个嘚吧嘚的局录期谈话节目,再放到也不什么APP上,调剂一下自己累死累活的加班生活。用他的话说,反正干设计的结局都是猝死,不如找个平台哥几个发泄下,没准还能出名。
就这样,我被逼着又看了一遍电影《老炮儿》。我照例先是快进到了许晴袒胸露乳的那一骨节,看完小刚叔叔没两下就不行了的片段后,才又笑嘻嘻地拉回了快进栏儿,好好把整部电影又看完完。
与第一回看时还多少有那么点感动不同
《老炮儿》开场不久有这样一场戏,霞姐给六爷洗头,洗着洗着,望着霞姐浴袍下面的丰腴肉体,六爷有点把持不住,上前欲办之,关键时刻忽然不行了,六爷顿时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霞姐也没往心里去,轻整罗衫,笑道:“就你那破心脏,我真怕你死在我身上。”六爷闻言答:“死了倒好,我很多年前就想死在你身上了。”
当然,这里少不了两位演员的满分表演,冯导就不必说了,金马奖新科影帝实至名归。令人意外的是扮演霞姐的许晴,那盏春风摇曳又不失时光风韵的腰肢,那缕夺人心魄又温暖人心的微笑,很难想象除了她国内还有哪个同年龄段的女演员能胜任这个角色。没有她,这场戏简直不成立。
一场戏,老炮儿的情场大观尽显。至于那句话,是这几年我看过听过的最牛逼的情话。
最早接触到的老炮儿们的爱情,都是来自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中后期,而且大都是王朔的影视作品。那时的老炮儿爱情是时代领先的热门消费产品,长期生活在红灰色调下的国人,第一次发现,我靠,原来谈恋爱还可以这样式儿的,手法如此丰富,内容如此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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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北京的冬天。
肮脏的雾,污浊的霾,干冷的风,和独属于北方的风沙滚滚,让这座皇城一如蒙上了江湖混沌。
白雪皑皑掩埋不了胡同里的热闹喧嚣。伴随着大清早路边馅饼摊儿的叫卖声声,板儿农骑着板儿车上班的铃铛嚷嚷,大老爷们你一句我一句问候全家的喋喋不休,城管和小贩的砸车砸摊的“礼尚往来”,一个关于“老炮儿”六爷的故事就此开场。
六爷的“规矩”也借机打了声招呼,问候您嘞。
城管和灯罩儿的争执,是在中国几乎所有城市里,不知疲倦上演着的日常。看热闹的人永远不少,结局所有人都了然于胸,路过当看了场戏,偶尔添把火叫喊两声寻开心的事又不用花钱,何乐而不为。
胡同里住着的那位老北京,管闲事的方式偏偏就有些“非主流”。让犯法的灯罩儿主动上缴“违法家当”,还帮人赔了砸坏警车的钱,又擦着边儿给打了灯罩儿的城管一耳刮子,这事儿在他的价值观里才算两清。凡事得论理,知法犯法不对,损人钱财不对,暴力执法不对,蓄意伤人不对。一码归一码,谁都不能吃亏
短评中一片五星看得我心慌慌。但通读了大部分,发现大多都是以“燃”和“影帝”为关键词大夸特夸的,心里也就稍微踏实了点儿,我是真怕自己走了眼儿都不自知,年纪轻轻跟不上了时代。青年人可以活得不热血,但不能不懂规矩乱讲话。
我好歹也在北京二环里的胡同住过十几年,六爷这类人其实身边儿真有:蹲过大狱抗过事儿,性子急讲义气混不吝。没事儿胡同里遛遛弯儿,手里即使不拿鸟笼也好歹抓俩核桃。张口闭口想当年,有时一个人在院里嘬口小酒儿砸吧砸吧味儿,大部分时候一个人看着也挺没落。偶尔因为看不惯有些事儿,事儿事儿逼,旁人面儿上跟他敬而远之心里其实也不忿儿。说起这种人的朋友,交心的真没多少,阿猫阿狗的小混子偶尔点头哈个腰,其他人有谁愿意沾他?倒真是有种老无所依的萧条感,姘头也都大多人老珠黄。
所以电影里的六爷其实有些过度理想化了,不光是人物本身,他周围的人物关系和环境亦然。人物本身缺少一个服众的理由何况可以被人追随,个人英雄主义的色彩太过浓烈即使配上癌症晚期也显得用力过猛
【老炮儿】父子没有隔夜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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