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音乐扮演了电影世界和观众之间中介者的角色,音乐可以改变电影的空间,音乐使影响无效化,借着一些不是主要以视觉渠道所获得的反应,而去享受音乐的自主性。
音乐作为一个混杂的声音影象而存在。
音乐可以改变,淡化或强化观众的主观感受。能根据对观众聆听形态的不同要求,进而创作自己的话语。
音乐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于是音乐,成为一种提示,提示你身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时代。
关键词:重复 交错
这部电影节奏有着音乐般的跳跃,王家卫的娴熟的技巧和前卫的创作观念,将音乐的声音转化为手段,精心营造一个音乐与电影的爱的情境。
把握精确,影片节奏和视觉有典型的MTV(1)风格。
叙述方式以朦胧的姿态贯穿始终,异性间的暧昧纠缠和音乐的交替为影片营造了异质色彩,将欢愉与痛苦熔于一炉,韵味甚浓。
其中,王家卫大量拼贴、复制并使用了摇滚乐或流行音乐来作为叙事的主题音乐。
其中包括有源音乐(2),电子迷幻乐,"梦中人"(3),欧美流行音乐等。
最近上映的摆渡人让我想到了很久以前看过的重庆森林。也是从那个时候被金城武和王家卫种草,一个养眼并且演戏有质感,一个拍电影独树一帜。就好比孤独可以被他们很具象而又微妙的表达出来。可能我们没有吃过30罐过期的罐头,没有对着毛巾和肥皂说过话,但是我们也曾在自己的森林迷失過,徘徊過。
之前在哪看到過这么一种说法:村上春树在听了甲壳虫乐队的《Norwegian Wood》后产生了创作《挪威的森林》的灵感,而后来伍佰和王家卫则是读了村上的书后各自创作出了自己的“森林”。
在看《重庆森林》之前一直以为这会是一部致人抑郁的电影。先入为主,大概是因为先前《春光乍泄》、《东邪西毒》的缘故,对于王氏特有的那种传递着人与人之间复杂而粘稠的羁绊、重要的东西得而复失的细碎悲观情绪,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似的惧怕。又怕又爱。
然而《重庆森林》意外地带给人清爽和轻快的感官体验。
电影讲了两个故事。第一个是说,金城武饰演的警号为223的警察,在失恋后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排解寂寞——通过跑步蒸发掉体内多余的水分所以不再流泪,为和四月一号分手的女友划清界限,专买五月一号这一天过期的凤梨罐头,一口气吃30个。(即便没有看过电影,想必也听说过金城武那些关于罐头的经典独白。比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每个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日子,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 223在酒吧遇到了因为搞砸了毒品偷运计划而落魄逃命的女毒贩林青霞,两个寂寞的人相遇,短暂的夜晚后,又分别,离开时223为女毒贩脱下高跟鞋替她擦干净
1.1994年的电影在快20年之后我才完整地看完了。
年初的时候chatlet那边forum d’image有个“从北京到台北,千面中国”的电影展,里面有王家卫的许多电影,当然也包括重庆森林。我想大概肯定是粤语的,料定观看的时候一定会感到非常的绝望,再想想看还是算了。
2.高中的时候有帮过朋友写情书,或者进行点拨和修改。难得他们这么信任我,我便竭尽所能给他们打造深情款款文艺而忧郁的形象。惯用的开场白一般是“我喜欢看王家卫的电影”,因为那年的我深谙围魏救赵,曲线救国的道理,顾左右而言他,为的就是给情书的文化深度上加点分,撞上个同样表里不如一的姑娘,我就能为我这帮简单粗暴的兄弟们扳回一城。
后来我觉得姑娘应该不吃这套,于是开场白就改成了“我喜欢看岩井俊二的电影”,依旧是围魏救赵,只是加上了异国情调,japanese的青春牌都比较吃香。
可印象中王家卫和岩井俊二都不曾成功过,现在想来,我应该写上“我喜欢看周星驰的电影”,说不定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3.学生生涯的确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有些人会打球,有些人长得帅,有些人成绩好
记忆中这个名字好像是小黑告诉我的,她现在在重庆上学,前天给她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我的好朋友,但我总是开玩笑地说她是我老婆。她似乎也欣然接受于这种两个寂寞的女人之前的暧昧称呼,还在电话里抱怨到我寒假送给她的钥匙链坏掉了。怎么办啊,她问。声音甜腻地还真有点像在老公面前撒娇的老婆一样。
但其实我想说的是《重庆森林》,今天晚上看的这部电影,就在刚刚,在黑暗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似乎没有头绪起来。难道是受了王家卫那种布尔乔亚式的小资情调影响?北京今天才迎来她的第一次沙尘暴,然后我此刻在这里谈论小资,突然觉得,很荒谬。我又不是在上海。
但是,其实我很想去上海看看,一次次地沉溺在王家卫电影中那种粘乎乎的悲伤和不知所云当中,于是想象着那个地方同样的调调。这种情调北京不会有,一些感觉这里永远不会有。就像今天回宿舍楼的时候,罕见地听到学校那个我所听说的广东人在和别人说话,话音一出,怎一个妙字了得。周围的事物因为相似而黯淡下去。其实没有什么,一些人,其实总是那样,重要的是看他处在什么样的环境。
Chungking Express: Electric Youth
By Amy Taubin
翻译 Faust
《重庆森林》(1994)就是90年代的《男性,女性》(戈达尔拍摄于1966年的电影,在片中,戈达尔对当时的法国青年提出了“马克思与可口可乐成长下的一代”的观点),这是一部关于一些20多岁的年轻人在香港这个已经取代巴黎成为最具创造力的电影城市中追寻爱情的波普艺术电影。王家卫像戈达尔在60年代中期为对“马克思与可口可乐一代”所做的剖析那样,描绘了香港主权移交前这焦虑浮躁的十年中不安的年轻人。《男性,女性》和《重庆森林》都是他们各自的导演第一次将自己的镜头聚焦于晚他们10年左右的年轻一代, 他们用一种温和的距离感看待这种代沟,并着重于表现这一代年轻人所面对的主要问题:在与异性交往时,他们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欲望和困惑。
重庆森林是王家卫在武侠电影《东邪西毒》漫长而艰难的制作间隙中为了替泽东公司(王家卫和刘镇伟于1992年联合创立的电影公司)快速回收资金而构思完成的。事实上,这部从开拍到完成只用了3个多月的电影
《重庆森林》Some Dreaming Never Ends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cqhxzb.com/555/id-248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