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代名词不会因外界变化的多少而更改其中本应存在的意义,仪式也是如此,无盲从,更勿需在炎炎夏日下忍受暴晒而展现本体的自尊,孰是孰非皆有定论,而大多假象总以骄傲的外表虚张声势,实质是脆弱的内里,大凡有过人生经验,大概明白这类小丑的龌蹉,在众人面前装腔作势,反而衬托他的虚假。
非要说它为仪式的缘由是这个跌宕起伏的过程,俗话说盗亦有道,以道为准则的平民,不想泯灭良知,苟且偷生,反而陷入落魄,而武士的精神大概便是这种不为污秽所染的本质。大凡动摇者,不几日,便腰缠食粮,露着谄媚笑脸,然已丧失做武士者的基本之道,非此道,便与恶人无异。在这层意义下的仪式,从贵为一族之下的武士,沦落为街头浪人,再遭奸人所陷害,而落入虎狼之口,并与虎狼抗争的过程,便是我所理解的仪式。
切腹之痛,是常人可以感知的绞心之苦,芥川有言,大概意思是:当人用自己所最为忌讳的仪式来抗争时,通常是想要夺回自己内心真正的理。但当以切腹作为某种荣耀来勒索敲诈时,这显然改变味道,真正的理也不会站其一边。作为一种了结生命的方式
我有很长的时间,没有阅读,也没有看电影,也不想写任何东西,只是偶尔去拜访自己喜欢的或者是不喜欢的博客。这些离我的生活很远,很远。
当然,我还是买了很多书,在网上搜到曾列入计划的片子,就下载.有时候下载任务太多,我的电脑不堪重负。我听到它很吃力的呜呜呜呜地响着,就寻思应该换个电脑。天知道我多么讨厌呜呜作响的东西。这个想法很无情----通常我对自己的旧东西都很依恋,何况这电脑填补了我多少空虚的时光。
扯得太远,现在回来。我昨天下载完《切腹》,1962年的,黑白片。之后我突然想看看。电影这个瓶子,你拔开瓶塞,能够跳出个魔鬼的机会不太多见,当然,跳出个快乐精灵之类的机会也并不多----至少我没有遇到过,很多的时候,你拔开瓶塞发现的只是一些很飘渺的东西-----没有浓烈到可以慢慢成型,化成个魔鬼。
《切腹》已经是够浓烈的故事了,凝聚成型,搅得我不安,想上来写点什么,想哭一场。不过这个也很可疑,说不定我本来就想哭,而一直找不到某个正当的理由。为看一部电影而哭,这个理由虽然有点可笑
复仇原因:
直接原因肯定是因为千千岩求女的死。在某位主人家切腹、然后侮辱那些只有空壳的武士, 是在哪里都能做到的。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人家?还是因为这位少主和这些家臣害 死了自己的女儿、女婿与孙子。
达成了目标:自己将真相告知了井伊家诸位家臣;割下了三位咄咄逼人带头者的 头发让其最终死于切腹;在最后的战斗中杀死了井伊家四名成员,杀伤八名,在人头数上没亏;砸下代表武士精神的盔甲。
没达成目标:没有杀到少主人(做事要做绝,杀人杀重点);没有让那些家臣武士及少主人真正意识到
从《切腹》这个片名就看得出来,是在正儿八经地讲故事,没有啥插科打诨。所以呢,戏谑之心就先收起来,有点敬畏感吧。
切腹这件事本身呢,诸位网友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就不多作累述。我来说说这部电影本身,为什么它就是让人觉得如此优秀。
首先是主题。这部电影到底想要表达个什么。对切腹这种古老传统的反思甚至是批判?借着切腹的名头讲复仇?反映当时人民生活的疾苦?所以说这真的是一部堪称伟大的电影:它没有十分明确地用一条主线贯穿始终,却让所有的事情都彼此关联地穿起来
“切腹”装睡的人永远叫不起来,烂透了的果子用尽了办法也不能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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