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西伯利亚针叶林里生活着一些勤劳,智慧,敦厚的人们,以打猎,捕鱼,采果为生,在少有的高科技中生活,他们以木板做的滑板作为交通工具,独木舟作为捕鱼时的船只;打猎却有取舍,伐木只求所需,根据万物生长判断大自然的变换,安排着各种生活,没有制约却有着自律,充分享有自由,过得有滋有味。人们享受这样的劳作,因为没有人催促,没有人指挥,他可以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休息,他拥有充分自由。仿佛梭罗生活的瓦尔登湖,自给自足,与周围和谐共处,回归自然状态
昨夜想到,醒来陪孩子们重温这部纪录片《快乐的人们》。小哥俩被西伯利亚白雪皑皑的原野针叶林和冻结的叶尼塞河河畔猎人们的精神所震撼和感动到。
他们自由自在,没有规则,没有税收。没有政府,没有法律。没有官僚组织,没有电话。没有收音机,只带着他们自己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知道怎样才能在这儿生活。
返璞归真的一群人,活的是自己,并且活的干净、纯粹,天生的幸运儿。终其一生世人所向往,而所不能及的人生归宿,你们生来就如此。如果说这是命运的话,更愿意相信是轮回。一群前生潜心修行
Happy People: A Year in the Taiga: Documentary or Poetry?
http://postdefiance.com/happy-people-a-year-in-the-taiga-documentary-or-poetry/
Such is the claim of one of the virile characters in Happy People: A Year in the Taiga, a documentary co-directed by Dmitry Vasyukov and the prolific German filmmaker Werner Herzog.
起初被这个名字吸引,或者说被「快乐」两个字所吸引,并不了解这是一部怎样的影片,甚至不知道这是一部纪录片。就把它匆忙下载到电脑里,供假期无聊时观看。已有一年,今天才把它看完。
当时的我只知道,我不快乐。所以我想看看快乐的人们是怎样生活的,我想像他们一样快乐。一年过去了,我依然不快乐。傍晚时分,突如其来和毫无缘由的抑郁再一次地袭击了我,我想哭,却找不到哭泣的理由。觉得生活毫无意义,没有动力去做任何事,一切都是虚无。但是我很怂,我不敢死,我只能等待
快乐的人们:猎人是我羡慕的一个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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