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男人把与自己关系最密切的同性朋友称作“兄弟”的话,别怀疑,假设哪天真的有需要,他绝对会做出类似于“两肋插刀”这样的举动。在我眼里,“兄弟”是天然带着股不管不顾、甚至还有些煞气但同时又分明是亲密无间、却容不下暧昧的词。
所以,关于北野武的这部[brother],相较“大佬”这种明显港化的翻译,我更愿意它被叫作“兄弟”。
这是很明显的北野武式故事,流淌着北野武的血液,一切看来都是一脉相承的。同样有理想化的一面,有种一相情愿,但你会很乐意把这些瑕疵忽略不计,因为在我看来,没道理能为这群人的来来往往时刻揪心的同时,还非得要挑剔地找那一点点小毛病。这样不是在看电影,而是冷冰冰的分析。这样的分析不适用北野武,可以一脚踢开。
从93年开始,我就觉得北野武这个男人在变本加厉控诉着生命。曾经看到过这样一段话——这个世界上对于生命有两种态度的人,一种是热爱,一种是憎恶,而北野武显然属于后者。有很多的导演,虽然他们时时是悲观甚至绝望的,但出发点却是太过热爱生命、热爱人类;然而北野武
影片的情感基调延续着北野的一贯特质,山本送给黑人小弟母亲的生日礼物做了个细腻的注脚,但山本赴死前留给黑人小弟一袋子美圆就显得很刻意去感动人了,黑人小弟该被感动得要重新做人,这样处理免不了表示大佬山本已得道成仙的矫做寓意。从影象风格来看,该静的静,该跳的跳,凌厉的切换恰到好处,沉寂的人物特写,省略过程的空镜,瞬间的暴力,都玩得很让人崇拜。北野“废话少说”的镜头语言我是很推崇的,这是一种洒脱而决绝,干脆得轰烈的态度。
这部电影依然充斥着北野武式的英雄观,也涵盖着日本式的价值观,尤其是大佬的小弟慨然赴死的情节是让人震撼的,一句轻描淡写的“大哥拜托你了”,就可以开枪然后死去,这就是生命中关于生死、兄弟、忠诚的权衡,它看上去很崇高也很男人,这是势利眼的小市民所无法理解的一种人生态度。人生来是悲哀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记得二年前我是在emule上down到《大佬》电影原声音乐声中,收到张国荣坠楼自尽的消息。那一刻,我又触摸到死亡。
一个是看不见的声音,另一个是触不到的消息,足以让夜晚失色。从十年前开始,我都不算是张的大扇子,那时,我刚刚开始懂事,刚知道同志是怎么一回事。刻我忽然有一天发现张其实是个竭尽全力唱歌的人。《沉默是金》、《童年时》……青葱岁月和死亡在一个下雨的夜晚相遇,一次,就足够了。
日本人学习能力太强了,hisaishi谱写的冷爵士像mils davis涂抹的夜色一样动人,这还是那个在《菊次郎的夏天》中跳跃音符的那个人么?也许还能从弦乐的委婉、悲怆中嗅到一丝日本的气息。沿着这时隐时现的游丝,我仿若看见影片中血一样的夕阳,从一点,到一片,弥漫了整条街道,还有撞弯的栏杆。《Death Spiral》,这恐怕又是巧合吧。
音乐怎么能这样改变一个人的生命呢?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年到敏感的脆弱的成人,是音乐贯穿始终,也是音乐促成了时光的交汇。除此之外,还能说些什么呢,风继续在吹。也许一片落叶的振动也会触动一根敏感的神经
一双筷子是两只。
一个鼻子两个孔。
筷子被塞进鼻孔,拍进并直插后脑。看着那张没有表情冷酷平静的瘫面。我顶。
《大佬》情节跌宕!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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