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从深圳辞职回到家乡贵州做地方文化旅行的小思见面,聊起资本和科技推动的“不归路”之下未来到底会怎样的话题:人类仿佛即将进入文明浩劫的“大洪水”时代,能否成功渡劫?或如诺亚方舟保存下文明火种他日浴火重生?在场的人各有不同看法。(其实就是我和小君哈哈)
………以下有电影剧透,介意请绕行…………
我突然想起刚看的《河边的错误》中颇具隐喻性的情节:朱一龙夫妇怀的孩子被告知有10%的基因突变可能,朱是个有控制事件走向意志的刑警,当然也是男人,主张打掉孩子;妻子却不能接受
不同的秘密,都因为那条河聚集在那里,河水很脏,但河水又能很快和雨水混合冲刷一切,许多痕迹都不见了。包括你和我曾经疯过嗔过、迷恋后又唾弃的东西 。
疯子不是一个人,是我们自己的伤痛和他人施暴的合体;河水、雨水、和看不见的黑影,是藏在暗处的野兽,摄像机是利刃,眼睛一睁一闭,就是暗门。
就像影片一开始,我们扮演的过家家游戏,以为“什么都可以自己选”,手里拥有制裁和控制别人的东西,世界的好坏自己所定义。踹开门,一扇一扇,配合我们演戏的人都不见了,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没有他们 的逃
我看这个片子可能是我的错误(?)
不知道是不是S人和N人还是别的什么差异,就是……我就算不去理解,我感受都感受不到(抱头)
看完我和鱼都不知道这个错误到底指的是什么错误(瘫)。
本人get到一点的两处:
开头的小朋友玩官兵捉强盗游戏,戴制服帽的小孩一路打开门却都没有找到人,就像主角一路上沿着线索找到了几个嫌疑人,却都不是真正的凶手一样。他打开门,外面却是已被挖空的楼和瓢泼大雨。
在梦境中(还是现实?)滚向男主的一片乒乓球,如同河水像要将他淹没。或许他没想进入河流
文 / Annihilator
全文约2400字 阅读需要6分钟
作为一部所谓的“文艺片”,《河边的错误》没有同它的前辈们那样披上一层通俗亲民的皮来努力骗取下沉市场观众的信任——陈哲艺《燃冬》与魏书钧自己的《永安镇故事集》的教训近在眼前;相反,它找到了一种全新的营销策略,即将自己伪装成一艘打着“难懂”、“细思极恐”旗号的草船,成功骗取了接连不断的解读之箭矢,保障了电影作为一种文化产品在消费者的再创作中获取源源不断的流量生命力。
但是,一个看完电影后感到困惑的观众
《河边的错误》“你这画面对焦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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