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門徒 看得很心酸。
那滴滴溶了罌粟精華的鮮紅色血液里。滿滿的,全是邪惡的冤魂。
幸福吊死在那美麗的花蕾上。
讓人心靈震顫的電影。
有人說阿力是處女座的。我也覺得。
你說他喜歡那個小姨子還是阿芬?不知道的。也許都有感情不是?他是分不清同情或是愛情,儘管他很努力要分清楚。
k仔,藍精靈,白粉。“四仔”,“美金”,“港幣”。
甚至告訴你怎樣製作製作海洛英,它爲什麽是方塊型的,地球上哪里哪里種植了美麗的死神——罌粟花。
多少多少人喜歡搖頭丸,多少多少人吸食海洛英。一清二楚,一清二楚。
那些龐大的數字讓人有種強烈的壓迫感。還有那句:
毒品是世界上第二大貿易。
還有吸食毒品的人。
她全身可怕得抽搐著,眼神迷離,整個人好像掉進另一個世界。讓所有的 孤單,寂寞,空虛,無助 一同麻醉,全部沉睡。極樂存在在那個時間點。
她呢喃著:我來了……我來了……
嘴角不自然得上翹。她在笑。卻讓人有種恐怖的感覺,罌粟的香氣在拉扯她的靈魂。
可憐的阿芬。
有些東西一旦陷入,萬劫不復。
藍色藥水澆不滅幻境的烈火。
影片處處寫著
人为什么要吸毒?阿力在片子里问了这个问题两次。
解决掉了林昆和阿芬的事之后,做了卧底7年的阿力重新穿上军装,成为一名有身份的警察,也因此失去了人生的目标。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赎里》那位刑满出狱后的老头,因为年纪太大,无法适应职场,被社会抛弃,最终选择在家里自缢。我想,他大概也是因为出狱后面临巨大的空虚感而无法适应。这种空虚感是因为他早已适应在监狱里被安排的生活。
就好比有些人高考完之后,一下子失去了为之努力了十几年的目标,也没有了被学校安排好的学习生活
看电影时随手点了支烟,家里空空的,手边环绕着细长的烟雾,没有很舒服,反而有点恶心,因为我此时心里没有什么烦心事,香烟才显露出了本味,但我为什么还要吸呢,思考的空档又吸了一口
之前有个朋友问我还能戒烟吗,我笑笑说自己随时可以不再抽,我知道会损伤身体,但我更在乎它给予我的片刻宁静,朋友说那就是戒不掉咯,那时我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要戒烟,没有什么可以代替了它,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有烟的日子,开心了点一支,不开心了点几支,出门前先会看看火机在不在,当不吸烟称之为戒时
卧底也有最后跟自己带头老大清算的那一刻,潜伏了七年终将所有平日里无法过问的心里疙瘩剖开来曝露在阳光下,卧底请求自己的上司给自己一个机会和自己多年来的‘大哥’交待清楚,他说:“七年来,该有个了断了,我不想你到时候给我找心理医生。”----------《门徒》
姑且不论电影艺术化的结尾,我想这是对的,对于伴随一个少年的成长的七年,知道它即将结束的时候依然无法在现实中获得答案,没法解决的那些个往事终将变成一个个心结,好像原始人结绳记事一样,只不过速食时代我们在时间轴上记下的变成了自己过往里一小撮阴影,我承认自己有时候心里黑暗不洁绝对是过往的积弊,找很多理由逃避回忆,可知逃避的结果毕竟还是被记忆本身控制得不得动弹,像是误打误撞的小飞虫落入记忆蜘蛛大姐的网,沦为某段时期自我的奴隶,本以为有某个可恶的家伙(或许是上帝呢)处处逆我的意,到头来只不过是可笑的假想敌而已,可能因由这般就愈发萌生起某种类似撞墙的反叛意识,越是不可能的和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事,却愈要尝试,最终结果还不是头破血流收场
肮脏的唐楼、疑似通菜街的档口、八百块三台的3310、留着小胡子的嫖客、以及被撵伤的野狗,香港城市风景的阴暗一面,被尔冬升描绘得非常成功。那种熟悉和震撼交错的感觉,我想香港人应该体会得更深——岔句闲话,一个马上要上庄统领香港百分之六十毒品市场的大徒弟(吴彦祖),怎么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呢,无怪乎有人看了这部电影以后,相当幽默地来了一句:“一定要多关心小弟,提高小弟待遇,关键小弟都要住高尚社区,不能让他们跟道友接触,自毁长城啊,阿门。”
其实这倒也不算电影的漏洞,电影里林昆(刘德华)还是很照顾阿力(吴彦祖)的。让他自己卖了价值120万的四块“港纸”到台湾(有点纳闷,这警察当卧底犯了罪,该怎么个处罚法?)。作为一个商人,昆哥的确跟股市上沉浮的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掌握供求规律,谨慎预防风险,可惜他做的事会让人变成活死人——要是古天乐没那身肉,他这活死人演得就更地道了——唉,这也不能怪他,听说过有人为了演戏增肥,但还没听说过有人为了演戏而减肌肉的——套用昆哥一句话:“减肌肉
《门徒》经典!现实才是一部真正意义的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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