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过风暴
这是电影的名字,是我这篇文章的题目,亦是我来时的路。
该怎么看待(我想用看待而不是评价的字眼,这不是对一个演员演技的评级,是对这段荧幕现实的看法)丫丫呢?她在电影中的表现表演了一个普通人,一个有自己生活多面且复杂的普通人,普通到这些内容仿佛就是日常,被本该是最亲密的人,笼罩在生活的阴影之下,无时无刻充满的窒息感,仿佛所有的恶意变成一张透明的膜,覆盖的口鼻,大声喘息却距离自由越来越远。
从未这般痛恨一个人,或许电影里的人变成了某种情绪的化身
律师那句“我们这次死磕到底”不失为一种朝向对岸“我们不要就这样算了好不好”的回声,只是前者只有一个人,后者有两个人,但一个两个都不重要,向前和回避都可以被理解,重要的是有人去做。开头两个小孩说自己是母亲身体里的星球,马上就想到《我身体里的人造星星》里对疾病的比喻,孩子对母亲侵略性的吞食和《野蛮人入侵》相呼应。但电影在批评加害者(男主和男主母亲)的权重上有所失调,男主父亲以“我先死了所以你们不能怪我”逃脱了追责过程,不好,你不能要求一个女性(男主母亲)去承担责任
家暴,是社会中最广泛、最容易被包庇、最容易对女性形成身体和精神双重控制的男本位社会糟粕。
所以我始终认为,任何的女性主义叙事应当从反家暴开始,家暴是男权构建的基石,而且社会对其的容忍度出乎常理地高,如果艺术作品不能对其做出任何触及本质的反思,那健全的平权对话环境也永远不可能成立。
不过貌似全球的创作者都对这件事做出了有意无意的忽视,当今挂在热点上所谓的女性主义作品已经集体“进化”到用各种花式隐喻、意象来表达这个本不该如此生涩的议题。
我经过风暴,我们经过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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