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电影结束的时候,身边的人表示并不喜欢这部电影,比如这部电影并不称得上有新意,或者没有让他们觉得是一个好故事。其实平心而论,我总是感觉在看电影的问题上和很多人难以沟通。当我们看电影的时候,我们看什么?我想这是每一个号称自己喜欢电影的人需要思考的一个问题。电影作为一个结合了光影声像的艺术形式并不能仅仅局限于它说讲述的故事,首先我们要明确我们看的是电影,而这部电影的门类是科幻,我们要用一部科幻电影的标准来评价它。
安德的游戏设定在一个成人无法完成的任务的基础上,安德和一群同龄的孩子担负起这个任务,每天学习就是如何能够成为一名抗击虫族的战士。然而安德与其他孩子的不同是,他是一个并不合法降生的孩子,因此在他成长的过程中,自己为何而生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他。如果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那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是:他不该降生,他是一个废物。安德还有一个问题同样困扰着他,他的哥哥性格暴戾,而姐姐过分仁慈,究竟抱着怎样的态度才是正确的作为一个人的态度呢?带着这两个问题,安德在军事学校成长着
在人类与外星虫族生死大战的故事架构下,或许应该不要忘记这样一个问题:何以安德就是命定的那个人,即the one?就像不伦不类的“毛利人”泽奇克拉姆问格兰夫上校:“你为什么认为他就是那个人?”就像信徒们何以指认耶稣就是基督,就是救世主?
当然,影片并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甚至并不将其当成是一个问题——影片并不去架构一个宏观的世界观,影片的叙事策略在于使观众接受即可。其他的影片,如《黑客帝国》,将neo标记为the one,甚至在字面上就一望可知(neo 与one 的字母游戏),但这种标志伴随着一种世界观的架构,伴随着neo和其他剧中人物对救世主身份的反复确认、挣扎。马丁斯科塞斯的《基督的最后诱惑》中,耶稣对救世主身份的痛苦和挣扎,破除了理所当然的强加与接受,表现“人成为神”这一过称中人具有的价值。
自然,本片并不做出做样的努力,安德在杀戮最后的“醒悟”,更多地具有展开续集的作用。不,本片甚至不需要做出这样的努力,因为它让观众对剧情设定的接受乃建立在一种根深蒂固的意识形态基础之上:血统论+天才至上论+先发制人
我总在纳闷一件事就是,如果一个星球的文明已经发展到可以到达另一个星系的水平,为什么不用这个能力修复自身的环境或者创造一个新的家园?难道原理同于公司收购吗?
《安德的游戏》作为魔兽争霸的少年版还是挺好看的,不过对其主流好莱坞电影情节和主题的讨论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说说我看完片子后引发的想法。
我最先想到的,不知道为什么,是意识的可视性。片中上校和其他高层对舰队领袖的选拔说到底,是对心智的选择。身体的强健和智力的出众都不是他们最看重的品质。那么心智是什么?这个概念很庞杂或者说综合,包括了性格、品德、价值观、情商、思维模式和习惯等等。Ender除了具备所有领袖应有的优良品质以外,选拔者尤其看重的是他和对手换位思考的特点以及在任何情景下保持的稳定而中和的心理状态。为了考察Ender,女教官还使用了大脑应激反应测试游戏,这个游戏的程序是根据意识状态生成的,原理非常像梦境。梦境就是将意识具象化的一种形式,而正因为其视觉上的具象化,这种意识的可视性其实是非常抽象化的
【安德的游戏】太过克制于是终于什么也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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