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纯真年代,直白中带有含蓄
女演员,往往有着自然纯朴的美
她们标致如画中人,或丹凤微斜,或杏眼圆睁
大方可人,乐观美好
与现今群魔乱舞的各路妖蛾子大有不同。
刘索拉当年应该还是中央音乐学院的中规中矩科班风格。
顾城的词简单纯美透着那永远的孩子气
邓伟后来环游世界,专拍名人肖像的摄影家,依稀记得钱老在他出国前还资助了四百大洋
就是这样的,只有在那个年代才不会矫情的组合
至于知青有关的事,距离遥远,不是完全不了解,也绝不是真正了解。
只知道张纪中在我长大的乡村插队,老人们对他的记忆是,篮球打得很好,带队总是第一。
诗人食指则在山西的热土上写下了“相信未来”
电影:画面/声音—脱节—迷人—杜拉斯—《礼物》—咕哝的言语—新电影设想
一部译制片的错觉在于,外国人突然说起了中国话。相貌与语言的反差,提醒我们:声音与画面可以独立运作。
设想这样一部电影,人物发出混杂不清的嗓音,适用一种非任何已有的语言交流,同时不提供任何字幕。“台词”依然在影像表层潜行,但只是假象。故事仍然以默片的方式得到发展。
这是我在观看弗兰马丁诺的《礼物Il Dona》时想到的。这部全片无字幕的电影只出现了一小句对白,由耄耋老人在杂货店嚅嗫而出。一句没有配上字幕的意大利语,听起来就像任何一种未知语言。我们不清楚所言为何,但对情节却一目了然。这句台词是无用只用,美妙感油然而生。
台词成为遮掩在影像表面的幌子,不生成任何叙事意义,这是可以实验的方式。让声音与画面在脱节间勾连、在勾连间脱节。我们听到了,但却是看懂的。
杜拉斯发现了声画的这种分离可以创造的迷人气息,只是她过于极端。这就导致了这一手段在重复地使用之后给人疲惫之感。有两部作品一定会留下来:《卡车》和《夜船》
共和国历史里的“上山下乡”运动始于1955年,毛主席认为“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到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但时过境迁,现在有点文化的青年都往城里挤,很难想像成为一个农民会是当代青年的职业选择。
青年学生进入农村的高潮发生在文革期间,生产力的停滞使城市无法供养那么多学生,于是“上山下乡”成为了解决2000万毕业生的出路。现在因为疫情的缘故,我被留在农村,纵然天天去田边看绿油油的麦子,我也明白这里没有我的出路。
某天下午,我看了这部描写知青生活的电影《青春祭》
至今,还没有影片对那个惨绝人寰的年代进行真正的反思。此片无非是重重黑暗中,微弱的世外桃源式的逃避罢了。
没有真正的信仰,只有逃避式的精神家园,永远不能被救赎。
电影《青春祭》是由张暧忻导演李凤绪主演的叙述知青下乡的影片。
电影《青春祭》给观众展示的是一种美,一种象征生命与彰显生命力的可亲可爱的大美,整体感觉影片没有戏剧性的一波三折,大起大落,但平实见本真,一点一滴的憾动着内心的那根弦。
这个把过去一幕幕拉近的电影,把远去的落入尘埃的种种纠集在一起的电影,想起来有些心痛。我们总是在感慨,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些美好的东西总是一瞬而去,就如捕风。我们不是总是悲伤,我们有时候太清醒,看到我们所眷恋的东西白云苍狗,仿佛看到时光的界限。
“青春祭”介于喜欢和遗憾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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