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观众都熟知的故事,导演用了出乎意料的手法来叙述。本片的场面调度和场景转换都用了戏剧的方式,令人惊叹。尤其是人物有时会走到所在场景的舞台楼上,时时提示着人们:世事只是一场做戏,你不必当真。当真的下场便如同安娜。
超爱那场安娜与沃伦斯基跳舞的戏。眉宇、肢体之间让人清楚感到那种旁若无人的爱恋流入血液同时涌动喷张。
对于一部四年借了三次,阅读页数永远超不过十页的小说,我实在不应该幻想它的电影版能作为消遣娱乐的东西。尤其看着奈特莉同一表情的脸,真有点分不清是在看“安娜”,还是看《公爵夫人》,《赎罪》。。。。
用一个西语的标题绝对不是因为中文无法达意,而是我实在不好意思在标题栏红果果地写一句“欲求不满的女人是一道无解的题”~
从《Juana, lo loca》到《Como agua para chocolate》再到《Anna Karenina》,我已经慢慢爱上了这一类女人,一言以蔽之:caliente.
在暴雨中绝望地呼喊着“Mi madre ha muerto, mi marido me engaña”的Juana; 像猎狗一样嗅着Felipe床单的Juana;扑到Felipe面前说“Estoy llena”的Juana……带给第一次看西语电影的我太多太多的震憾,只是当时还不能理解,直到读过那充满魔幻现实元素的《Como agua para chocolate》,再回头去看Juana,瞬间觉得可以理解Juana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
这样的女人,多情公子Felipe无法满足她们,性情中人Pedro无法满足她们,至于“圣人”卡列宁,自然更加无法满足她们。而她们的结局只有一个——自我毁灭,一如Laura Esquivel对Tita与Pedro结局的处理——化为灰烬。
回到电影本身,原著还是小学时候看的,对许多情节已经记不清了,所以轻轻松松地接受了编剧塞给我们的新版本
我承认,在电影开始不到三分钟后,我已经身心穿越到圣彼得堡一个盛大话剧的舞台。 只能用“惊艳”一词来描述这新版《安娜.卡列尼娜》开场的瞬间。
看原著的记忆,是刚上大二时秋天的午睡之间。躲在透明的蚊帐里,听着寝室女生微微的呼吸声,感受这安娜与列文各自的幽怨幸福。情愫微妙变幻、矛盾骤起散灭,这些最本质的体验原本已跟着文字走了一遍,可我仍旧要说电影很震撼。
震撼的不是情节(对于已看过原著或原版影片的观众而言),而是种种形式的突破与要素的整合。观影落幕已然三天,可这三天的时光里我依旧反复回味、不断联想,有种不可不说、不可不敲出观感的欲念。
前半部最值得一提的是“转场”的新概念,大部分场景本就是在剧场那个宽敞而多变的舞台上进行,好像是一群自定义的话剧演员。尤其是在安娜的哥哥办公场所,那些把盖章指挥成一致强弱的仪式感,暗示着这场电影已是后现代主义的探索先行。紧接着,剧场咔嚓咔嚓降落着帷幕,推拉之间,两人已从办公室来到了英国饭店。没有一点会成为尿点的空镜,“转场”本身也成了一种看点
我以前从未阅读过《安娜卡列尼娜》,所以大概不能臆测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是位怎样的女性;此前也没有看过任何与之相关的作品:电影或是其他。此刻,我对她的了解,来自于两部电影,一部是97年苏菲玛索演绎的版本,周六匆匆补习;另一部则是周日看的。所以这可以简单看做是一个观影小记。
明智如培根,曾在一篇短文中写到:“THE stage is more beholding to love, than the life of man. For as to the stage, love is ever matter of comedies, and now and then of tragedies;but in life it does much mischief; sometimes like a siren, sometimes like a fury. ”这段话在周日观影的时候频频出现在我的思绪之中,这也许是跟电影的表现形式有关,人生不过是一座大戏台。故事的人物被安置在舞台之上,犹如被架在命运之火上炙烤。电影的情节并不拖沓,相反,安娜在炫目的场景里快速奔走,似乎身后有可怕的巨兽在驱使她前行。我实在喜爱影片讲故事的方式,让我目眩神迷。
不过,有鉴于我在前一天晚上观看了苏菲的版本,可能是有了先入为主地观念
《安娜·卡列尼娜》形似而神不似 (本片适宜人群:浪漫主义患病者/对女主角身材无特别要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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