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可能性有千万种,忠贞的、隐秘的、粗暴的、羞怯的、柏拉图式的、放荡的、转瞬即逝的、生死相依的……
或许,还有一种感情,无关风月,只源于人性最纯粹的美好,我们都称之为“爱”。
它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也并不完全肮脏,在什么希望也没有的时候,去看看还有什么。
2018.9.27 a.m4:43
我好害怕
我怕我年轻的时候是应召女,我在学院里学那些脱节的知识,我看不明所以的外国书,我漠视亲情,我欺骗我的男友,好在我年纪尚轻,我想靠出卖身体来获得交流的对象。
我怕我老的时候是教授,我的邻居会说我不是一个友善的人,我也找不到任何一个人陪我吃饭喝酒,我的经验已经过时了,我的亲人死了。
不论是年轻还是老年,我们都没办法对抗那个暴力的男人,那个看似有序实则荒芜混乱的世界。它砸了我的车,打破我的窗子,要以保护的名义控制我的人生。我们在这样的世界上
导演用最大的同情,将生活中的不堪藏在摄影机的背后,展示给我们人与人之间所有可能的善意,正如好听的片名那样:如沐爱河。
影片开头是两个来回切换的固定镜头。先是未知女主的主观镜头:明子面对着酒吧里的喧嚣,桌子对面空无一人,话语里的不安,只通过一个不知来自何处的声音向我们传达。然后,镜头切到正在与男友通话的明子,她孤身一人,身后的玻璃门是通向街道的酒吧出口。剧情还未展开,只通过镜头语言,就能明显感受到她在茫茫人海中的孤独无助,这定下了整部影片的灰色基调。
衰老,孤独,彼此无法触及的淡漠,过于紧密关系中的暴力。女孩到老人家后,那种忽然活络、假装无知、卖力应酬客户的“表演”,和前后在酒吧、在车上、抱紧手中包时的拘谨、疏离,构成张力与对照。两个“打开”自己的荤段子背后,是她紧闭的心,这种保护自己的终极方法,是空手道三段男友所无法了解的。
阿巴斯的片子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偶然出国的机会还在不少艺术馆看到他的展览。诗歌、摄影、装置、影像……感觉这个生活在西方的伊朗人一步步远离他的故土,成了彻底国际化的符号。而在他的本行——电影里面这种倾向也与日俱增。
如果说《樱桃》或者《十》还有着浓烈的伊斯兰背景,那么《五》和《车票》等等已经全然国际化了。当然,阿巴斯的国际化并非放弃个性,而是始终以较高的水准体现自己的艺术追求和价值。
看阿巴斯的电影,以往总是不得要领。虽然觉得有趣,却始终没有意识到趣味的所在。直到有一天看了他参与的《卢米埃尔计划》,用仿制的卢米埃尔时代摄影机拍摄一段时间极其有限的画面来制作电影。几十位电影大师各显神通,阿巴斯的影片却只是一个煎鸡蛋的画面。所有的讯息均来自画外音的电话语音答录机。于是顿悟,原来画外音才是阿巴斯电影艺术的独特魅力。
回过头来再看他的电影长片,每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神经都会特别亢奋。《如沐爱河》里,答录机、语音短信、屋外的嘈杂占据了将近一半的篇幅。甚至当两个人物在进行对话时
故事简单讲,老人花了钱,应援女郎去服务,这是一种平等的交换。援交女郎,选择不去见姥姥,选择欺骗男朋友,但通过工作获得报酬,是出卖身体和道德换去钱的平等交换(在她看来平等,因为老板没有强迫她一定去,如果她觉得不值可以不去,或者可以在火车站见姥姥)。男孩子,想得到女孩子纯洁的爱,但没有钱可进行交换,所以无法得到。
年迈的老人,生活富裕,习惯利用经验应付社会的事物,对待工作也不那么急迫。说着“事缓则圆”,以自己的那一套应付着极速变化的社会,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于是被身后的车笛急切的催促着。
冲动的年轻人,当得知被骗以后,恼羞成怒,失去了理智。
应援的年轻女子,被迫不能去见姥姥,又被男朋友狠狠的揍。面对男朋友,她也觉得羞愧,抬不起头。看来做援交女郎,也并不是被日本社会广泛接受的事情。是处于道德批判下的事情。
导演没有偏袒哪一方,只是如同拿着DV记录了一切。故事如同刊登在报纸上的新闻。记录了日本现代社会的一个现象。“应援女郎应该如何应对工作和生活。”
故事没有电影般的结局,可以想象
【如沐爱河】个人观点,分析了一下各个人物‘心’里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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