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溪的三次奇遇》不会太让我惊讶,因为它是我熟悉认知体系里的“电影”。则电影是用视觉和听觉所制造的幻想,让我们感受到“梦”的真实。显然这个电影更加接近梦,这原本再也正常不过的电影方向选择,却因为这个选择,导致了一些激烈的讨论,这个讨论围绕着“真实”。
电影是否需要完全展现“真实”呢?这个议题,从这几年,一些文艺片的海内外口碑的差异化日益显著的情况下,越发尖锐。而当我沿着这些差异化的口碑和评价摸索,我就会发现大家关注的点是截然相反。那是不是说,因为语言问题
短评竟然超了。。。
抛开电影本身,还挺有趣的。放在后殖民的权力-话语体系当中审视这部电影,会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比如为什么我们一再看到这种亚洲年轻女孩+老白男的搭配,还是在一个这种现象特别严重的马拉西亚。或者换句话说,为什么我们看不到其他组合,比如亚洲年轻男性+老白女,或者亚洲老年女性+年轻白人男性,又或者亚洲老年男性+年轻白人女性?我们可以看出女主一面在落后的前殖民地国家骄傲的审视自身物质文明的发达,一方面在文化上需要前殖民者的认同。她的同性情谊不但无法让她打开心扉
《星溪的三次奇遇》
影展排片
9.20 | 21:00 | 百丽宫影城(太古里店)
9.21 | 19:00 | 卢米埃影城(来福士店)*有映后QA
在马来西亚的北部,一个名叫亚罗士打的小城里,一切都很慢很慢。日子很慢,生活很慢,人们的步子也很慢。这是地域赋予城市的独特美感。而因着名字带来的奇妙缘分
电影三段落的结构,平和的叙事,带来不错感觉。在轰轰烈烈的各种故事中,我们应该有一部平静下来慢慢看完的电影。我喜欢帕斯卡尔,他的感受和表演总是那么平和的让我体会那种绅士般的温暖。境遇、幽默、体会,是我对于三段落的理解。女主是一条线索,这个线索带着我体会不同人心情境遇的变化。每个人都有面对众生相的态度,有时揣摩,有时会有一点点激情,当然有时也会有奇怪的人在身边出现。那是这部电影中自我节奏掌控的呼应。总结下来也有多味的体会。这不就是我们对于自己心态的一种总结吗?挺有意思
个人原因 多一颗星。
看了星溪的三次奇遇 个人经历和南洋情结以及最近情绪 哭了很多次,几乎每次都是打入内心 自我寻见式的。这里不谈逼格与工巧,过于文胜质的东西也一向不喜欢。叙事结构 镜头 以及帕斯卡尔的参演都是影片的亮色。并且电影本身就伴随了很多因缘际会的不谋而合,从沙滩上的宝莲的延续 帕老的参与,到导演交流会时谈到在选角色时因一座庙而展开了这庙与演员自身都不知道的家族渊源。让我特别动容的也是这种根基回溯,和我去做田野时的体验与展开很像,能寻回与解开很多自身的内在界域
《星溪的3次奇遇》新时代观众与“电影”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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