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三人行,陪伴了我走过了大学的四年生活,让无聊得生活,增加了一些趣味,也接受到一些新的观点,开阔了新的视角。可能大学时期,实在是太闲了,太无聊了,整天也不学习,也不爱社交,整天宅在宿舍,但每期的锵锵,基本上是一期不落下。大学以前也看锵锵,但高中学校住宿,基本没有时间也没条件看。但是应该还没智能手机,大学好像把之前几年的视频还翻出来看了大部分。也接受到一些新的观点,开阔了新的视角。毕业后也一直追着看,一直到锵锵停播。后来文涛老师的圆桌派,锵锵行也都看了。看锵锵
窦文涛和梁文道确实是才子,当时身处香港的他们眼界确实开阔些,谈古论今在节目上也说得比较自由,兼具娱乐性和知识性。但今天看来他们的看法有些失偏颇,有些娱乐梗品味也确实有隐隐约约地歧视女性,是中国直男的劣根性和封建性造成的还是知识分子特有的狂妄和自得所致就不得而知了。当然作为女性观众或许是太敏感,但不止一次地令观众心里产生不愉快的同时,看着男主持和男嘉宾仰面哈哈大笑,偶尔出现的女嘉宾也不得不陪笑的样子,那层不快似乎更加深一些。所以看了不少期的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真正喜欢上锵锵三人行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是三十岁之后吧。
少不经事的时候在杂志社,主编总是躲在她的玻璃屋里面看锵锵。
那时候,只闻锵锵,不懂锵锵,百期不变的舞美,亘古不变的绿棚,提前出场的保温杯(哦,不是,是茶杯),上了年级的人才听得懂的幽默和自嘲……
甚至默默OS过,看锵锵三人行的,大概是些提前衰老的,无趣的中年人吧。
但很快,自己就步入了彷徨无趣和焦虑的中年。
所有对知识的渴求被搅乱在每天繁杂的琐事之中,才发现《锵锵三人行》,19年如一日,如他的“操盘手”窦文涛一般
以下文字转自三联生活周刊的《没有《锵锵三人行》的日子(17.9.16)》
The world has been made by fools that wise men should live in it.愚人创造了世界,智者不得不活在其中。──奥斯卡·王尔德
此前,我有一个一直想问却没有问李菁的问题,为什么三联不给《锵锵三人行》的窦文涛做篇人物采访呢?他应该有不少故事;他也很少在媒体上露面;此外,他还是我们周刊的忠实读者,如果真的采访了,还不用给他快递杂志…我猜李菁会用“没什么由头”而毙掉这个选题,这个“由头”就是我们读者朋友们的看点
《锵锵三人行》1998年,锵锵里的信息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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