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我在日記簿上寫了這麼一句:‘從今天起戒酒。’但是,傍晚時分,我在一家餐廳喝了幾杯拔蘭地。”
拧巴的看完了电影,他既然又给我这么一个拧巴的结尾。
何苦如此拧巴,何苦如此纠结,从今天开始戒·戒。不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吗?
活在当下这个岁月里,我们越来越难以专注于某项事务,有个嗜好,哪怕是个不良嗜好,都是个奢华的追求。
他,嗜酒,因为可以忘记,不是为了忘记记忆中的痛苦,而是忘却记忆中的快乐。“酒是一种护照,可以带你去另一个世界,我未必喜欢空白的境界,只是厌恶丑恶的现实。”
现实,无论从古至今,仿佛没有人愿意去面对。快乐多少,痛苦多少,均不重要,可喜的是可以选择,要么忘记痛苦,要么忘记快乐。我才那么明白,为什么酒伴随着人类的成长。
谁都有无法面对的现实。前卫也好,色情也好,只是另一类人的奢华,都是逃避现实伎俩。只是有人醉生梦死,庄周梦蝶,有人醒过来,呐喊沉睡,改变现实。然而,我总是觉得,这些呐喊的人,是喝多之人,要不然没有这个胆。
“文学,就是一种劳役,就好象牛一样默默耕耘
《酒徒》最大的问题在于导演黄国兆,一个做了十几年的资深影评人,终于按耐不住寂寞而动用了号称中国第一本意识流小说。不能够否认,导演的确避免了很流俗的小资嫌疑,但也暴露了一部影评人电影最大的缺点:站的太高,不接地气。
电影中一段字幕大概这样说:我梦到30年后,有人将我的小说拍成电影,但他没有给我一分一毫。10年之后,又有人将我的小说拍成电影,这一次他们给了我版权费。这一段明显是导演自己对于王家卫拍摄《2046》的不满,但《酒徒》一片中充斥着对王家卫风格的模仿,如此看来王家卫借用了《酒徒》的故事立意,而《酒徒》借用了王家卫的影像风格。
片中字幕运用的太多,本来流畅的叙事发展和情感酝酿全部被打断。时不时的注入战争因素,使得影片显得杂续过多。一个好的文学改编是要有魄力对文字进行删减的,而黄国兆过于周到的忠于原著,则将自己电影的节奏一一打乱,无论在影像上如此下功夫,破碎的电影叙事结构是无法被弥补的。
古老的故事总是有贫困交加的才子遇见家财万贯的娇小姐,在这部电影里,一切都扭曲了;才子变成了靠卖文为生的穷作者,娇小姐变成了失足少女、住家师奶、舞女...不过在香港,一切都有可能。
不明白原作者刘以鬯在几十年前描写这段混乱的生活时,是不是经常喝醉了酒胡写,经常交不了稿而胡编乱造,捉摸自己大脑里的片刻火花;经常和呼朋唤友麻将通宵第二天焦头烂额;在原作和电影里都不知这样的生活有何可取之处。卖文你可以学倪匡嘛,养活不了自己,就不要哼唧!
很多好的电影改编自名不见经传的小说,在导演的二次创作下,绽放出另一种光辉。相反,很多不错的小说改变的电影,却难以突破原作的框架,应该就是导演和作者的角力中,失去了自己的主导。
酒徒的原作小说并没有看过,据说是启发了王家卫拍摄花样年华和2046的一部意识流小说,酒徒电影也带着七分的王家卫味道,黑屏上的字幕,摇曳生姿的旗袍,颓废的中年男人,以及自说自话的台词。
刘先生卖字为生,千字八元,读者反馈好可以加到十元。一个博览群书,以普鲁斯特,乔伊斯为偶像的人,在现实的影响下,放弃了严肃文学,写起了武侠小说乃至于情色小说。究其原因,无非是为五斗米折腰。偶像可是伟大,信仰可以崇高,可是有着伟大信仰和偶像的人,未必同样崇高,品味不能成就一个人,反而成了自负和厌世的助燃剂。一边自我厌恶,一边自我放纵,酒于是就成了刘先生的避难所。
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酒精成了刘先生脆弱和逃避现实的借口,女人因为他的软弱而倾心与他,尤其是烟花女子,多钟情与性情中人,正如杜十娘之于李甲。在酒精的作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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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新北市電影節看到香港影評人黃國兆初執導演筒的作品《酒徒》,說不上是驚為天人,可是在過了將近半年之後,那些略顯樸拙的濃烈影像仍未從心頭退去。這部電影的語法不夠細緻,但那種拮据之間顯出的頑強反而比《2046》更加接近劉以鬯原先筆下的那個酒鬼作家。
這兩部電影都說到一個重點:「隔著酒杯看世界只會更清楚。」而這也是原著小說悲哀而無力的著力之處。然而嚴格說來,《酒徒》這部小說對王家衛而言,應該以「啟發靈光的打火石」來形容會比較貼切,因為我還是寧可將《2046》看作個人情愛與歷史之間的對話,而黃國兆的版本確實是原汁原味,忠於原本。除了酒中看見的花花世界之外,也將「賣字如賣笑」的意象描寫得很清楚豐富。看電影時一度很激動,原來自己深深喜愛的一部小說完整地立體化後是這副模樣──飄零的人們、身不由己的作家,每一個人都毫無立足之地。動蕩不安的時代為他們的身影罩上一層困窘,使他們無法完成的心願顯得可笑。多種語言的交錯
“酒徒”但願長醉不復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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