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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徒》是刘以鬯发表于1963年的小说。2011年由黄国兆改编并导演成同名电影。黄国兆是个不熟悉的名字,网上查了,也只是采访多,个人经历介绍很少。《酒徒》被冠以中国第一部意识流小说,到底是不是这样,很难讲,可以肯定的是,这部小说的实验色彩非常浓厚。小说变为电影,其实就是导演黄国兆的取舍与选择。而且从不同角度来看,其实会产生不同的情趣。
从人物的关系看《酒徒》
一个loser如何走出困境,成长起来,这其实是商业片最爱表现的主题
又一个关于失意文人的故事。不过,拍摄得比绝大多数同类故事有水准。影片在文人和女人的纠葛中开展。男人因经历女人而思考,因经思考而改变。影片中,文人经历的第一个女人是个名叫丽丽的舞女,他希望娶她为妻,却因窘困而遭到拒绝。文人经历的第四个女人也是一名舞女,名叫杨露,两人暗生情愫。舞女暗示文人,希望嫁给文人。文人却因为自身的窘困而不敢对杨露做出承诺,致使杨露嫁给他人。两个舞女,前后呼应,作为表象,揭示了在商业文学统治的潮流中,追求艺术的文人生活的艰难。文人希望坚持自己艺术的追求,却又不得社会的认可,最终只得妥协,改写黄色小说谋生。但骨子里的傲气却无论如何不能平复,只能终日借酒消愁,沦为“酒徒”。
影片在现实和回忆中展开。那些回忆不是以做梦的形式展现,就是以酒醉后的迷糊状态展现——这和酒徒的生活是贴切的——一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从文人的回忆中,观众可以得知,文人由内地迁往香港,早年曾经历战乱,在精神上留下痛苦的印记,来到香港之后,又因不得志而倍感创伤
原文發表於
http://blossomear.blogspot.tw/2013/01/blog-post.html
去年在新北市電影節看到香港影評人黃國兆初執導演筒的作品《酒徒》,說不上是驚為天人,可是在過了將近半年之後,那些略顯樸拙的濃烈影像仍未從心頭退去。這部電影的語法不夠細緻,但那種拮据之間顯出的頑強反而比《2046》更加接近劉以鬯原先筆下的那個酒鬼作家。
這兩部電影都說到一個重點:「隔著酒杯看世界只會更清楚。」而這也是原著小說悲哀而無力的著力之處。然而嚴格說來,《酒徒》這部小說對王家衛而言,應該以「啟發靈光的打火石」來形容會比較貼切,因為我還是寧可將《2046》看作個人情愛與歷史之間的對話,而黃國兆的版本確實是原汁原味,忠於原本。除了酒中看見的花花世界之外,也將「賣字如賣笑」的意象描寫得很清楚豐富。看電影時一度很激動,原來自己深深喜愛的一部小說完整地立體化後是這副模樣──飄零的人們、身不由己的作家,每一個人都毫無立足之地。動蕩不安的時代為他們的身影罩上一層困窘,使他們無法完成的心願顯得可笑。多種語言的交錯
(追憶似水年華) x酒徒I
記得上星期說過,看電影也會碰著緣份這回事,這個星期有著相同的體驗。
(追憶似水年華)這類文學作品本身不是我的喜好,但家人卻戀上了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所以我也半被薰陶。
遇上這齣電影,毫無疑問是必看了。
看這些意識流電影之前,已有心理準備可能有一半以上是看不明,或更多。
結果意料之內,看他的回憶,看他的愛情故事,以及遊手好閒的生活,零零碎碎,散落散落,一跳到五,九番來二,前左後右,加上對法文自有缺失,我沒法令自己投入故事當中。
“酒徒”满腹经纶化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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