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能预料到自己死在镜头前,那些看不见的病患才让人更担心。”
“连翘是干什么的? 它是解药。”
“连翘是一个骗局,你靠它赚了四百五十万美元。”
“我们得确保,公布天下之前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能豁免于概率”
从拖延-医疗人员被打死-警察因上门了解艾滋情况被辱骂-护士因病人死亡被辱骂-政府官员一问三不知-红十字会募集大量资金却少量用于发放-给没有发热门诊的莆田系医院发放1.8万个口罩
作者:蔷薇柠檬
许多人并不知道,在马特·达蒙被称为“好莱坞金童”之前,这顶桂冠也曾戴在索德伯格的头上。
上世纪80年代最后一年,索德伯格横空出世。这个高知家庭的“逆子”,尽管父亲曾任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教育学院院长,从小热爱电影的他却在高中毕业后就逐梦电影圈,并凭借独立电影《性、谎言、录影带》摘下电影届公认的最高艺术荣誉的戛纳金棕榈。
这被称为独立电影的里程碑事件,索德伯格打破了界限,也打通了独立电影的发展通道——而这一年,他才26岁。
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看完新型冠状病毒一切报道,再去查2003年非典SARS,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猪流感,鼠流感(黑死病),伤寒玛丽。
于是在电影推荐里看到这部《传染病》,很自然地点开了。
喜欢这部电影的结局,疫苗制作完成,大家终于可以恢复正常生活,然后镜头再回到一开始,流感的来源,错误的蝙蝠遇到错误的猪。
《传染病》看不见的主角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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