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波桥下塞纳河水流,北岛在远方散步,同朋友说起保罗策兰,一个用德语写作的犹太诗人,他的心灵破碎了。
那朋友的孩子问:“为什么会这样?”他从下午的谈话里听到了他不曾知道的东西,黑暗触动了他,于是他开始追问。然而那追问要 如何回应呢?
1980年,舒婷写过一首诗,诗名是《一代人的呼声》,她说
“为了百年后天真的孩子;
不用对我们留下的历史猜谜;
为了祖国的这份空白,
为了民族的这段崎岖,
为了天空的纯洁
和道路的正直
我要求真理!”
舒婷所要求的真理获得了么?没有。
如果对于历史的追问从未得到回应,我们是否还可能天真?
一切的追问都可能没有结果。这是人生悲惨的背景。然而我以为,即使我们不再乐意使用“真理”这个词,我们也无法停止追问,因为追问是人的命运。
几年前我和朋友去听一场关于保罗策兰的讲座,那讲座没有一点点触动我们。主讲人复述着二战时期和战后德国的史料,他似乎把档案馆都搬到会场来了,然而我们对于这些真实的历史细节却全然没有什么感觉
今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就只看過一齣《Monsieur Lazhar》(香港譯名為插班先生)。故事讓我想起幾年前看過的另一齣有關教育的電影《To Sir, with love》。或許抽離的角度和陌生總是對一些既定的模式有所衝擊,兩齣皆以對教學工作陌生的老師為主線,然後不依體制去做他們的教學,反而柳暗花明又一村。有教育制度,卻失去教育倫理的教學世界裡,老師不過是營運一所學校的齒輪。
《Monsieur Lazhar》的故事以一位老師自殺為起點,學生面對突然失去自己的班主任,學校提供了表面的支援。有著特殊背景的Lazhar帶著妻子的履歷走馬上任,他從學生的相處當中,或多或少能體會到已故而曾經擔任老師的妻子的想法。電影中可以看到主角與學生共同成長,他既看學生給他的書,也介紹書給學生,過去以經營餐館為生的Lazhar越來越像一名老師,他關心到學生的心理狀況,這正是體制所忽略的。他注意學生的感受,或者就是我所感受到的一種教育倫理,這種關係不論是體制或家庭中也可能有所欠缺的,戲中的校務會議及與家長會談的情節能讓人感到教育體制容易與學生衍生的距離。
當然
【拉扎老师】完美!这是一个有关忧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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