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的乐器叫诗琴,源自阿拉伯。摩尔人把它带到西班牙,它在那里蜕变,颈开始变长,比原来的尺码要大。等到中古行吟诗人把它带到古巴,发生第二次蜕变,最后变成古巴的诗琴,就是我现在玩的这个。”说完巴巴利度把诗琴别到了背后,炫技似地弹了两句:杜娜的睡房着火了,她睡着了没有吹息蜡烛,快叫小芳原来,多带点救火喉。《乐士浮生录》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完了,一个没有煽情成分的纪录片,看到最后三分之一,竟然被巨大的无明和无常弄得鼻子发酸。这些被共同遗忘的古巴音乐家,有生之年被请到卡耐基音乐厅演出,兴高采烈地上街打电话回家,一个一个硬币投进去,却发现两国没有邦交。周五晚上开着电视作伴,买着浪迹天涯的机票,也突然被一首歌唱到差点落泪,那声线、歌曲和侧脸,分明都是一个人,却又无法说出。有多少打不出去的电话和没有邦交的家园。
The flower that smiles today,
Tomorrow dies;
All that we wish to stay,
Tempts and then flies.
What's the world's delight?
Lightning that mocks the night,
Brief even as bright.
Buena Vista Social Club由几个很多皱纹的古巴老头子组成, 音乐风格轻快而略带沧桑, 这部片子中间穿插了很多前几年导演和乐队在古巴城市和乡村录制的访谈, 有颜色明快的市井风情, 穿得破破烂烂的当地人... 有那个老头子Omara Portuondo在一间空屋子里弹钢琴, 他的手全都是骨头啦, 可是配着钢琴键好看极了... Guest singer Omara Portuondo的歌喉很不错, 老太太在故居前面一边走一边讲起旧事, ——然后就唱起来了. 这歌声和风景总让人想起一段漫长悠闲的假期, 边说边唱的老人家目光炯炯有神, 提起生死完全不为所动. 我们说起这电影, 决心将来一定要搬去南美, 先趁着还有力气爬一下patagonia的山, 然后在山上摔断腿, 回来小镇上写程序.
从这首歌了解到古巴的有趣:作者在乐队成立之初已是90岁的老头,5岁开始抽雪茄,还准备有第六个孩子;主唱一直握着妈妈留下的手杖、给供奉的神明祭上朗姆酒,喷香水;弹钢琴的老头骷髅一样的双手在琴键上流淌,练体操的小朋友跟着他的节奏自然舞动;唯一的女成员走在路上唱起她的成名曲,路人一路跟着她一起唱;他们到美国演出,惊叹它的美、试着打电话回古巴、在高处寻找自由女神像。最后那个主唱说:我已经厌倦唱歌了,我什么都没得到。但是握着权杖,他又说,我相信这个手杖给我带来好运
维姆·文德斯
被村上春树安利了这一部音乐纪录片。
调暗灯光,全身心的去吸收它,
果然会让人完全沉浸到另外一个世界。
海浪拍打着街道,很像意大利。
房屋的颜色充满着斑驳的热情。
普通的小摩托穿过街道,
阳台上不出意外地种着花。
悠哉的市民会让你想到的词只有自由、轻松、惬意。时间在这个国家仿佛过得特别的慢。
无关政治,无关经济,这里的音乐就是最本真的令人感动。
《乐士浮生录》神剧必备!好景古巴 乐满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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