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ffrey Friedman - Howl
为金斯堡而作的“诗电影”,以作品的庭审贯穿,但却没有局限在那一个时代。
问题只有一个,就是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永远背离我们的心灵。
无论任何时代、任何地方。
艺术的力量就在于穿透了自己的时代,把粗大的阴茎插进了子孙后代的咽喉,所以,不管影片再怎么忠实于历史,它的超越时代的价值都那么突兀地矗立起来。
重点是没有一个人会喜欢自己的环境,无论任何时代,任何地方。
大多数人只是假装自己的心灵已经死亡,假装自己是衣服架子,是钱包,但是再怎么假装也掩盖不住心灵的凄惨嚎叫。
所以,金斯堡写的,不是他自己的诗,是每个人的心灵史诗,不仅在那个时代,而且在我们的现在,都打中了我们最深处的隐私。
这就是艺术化性爱,粗暴插入生命的核心,那些活死人才能感到高潮。
接着的问题就变得琐碎而具体,我们可以怎么选择?路能怎么走?
世界从来就是你的敌人,你从来就被他们奴役,但是,你能怎么反抗?
从内心开始,从真诚开始,从自己最深处的尴尬和难堪开始。
从你每天惯性的言谈举止开始
他是现代的沃特·惠特曼,他听到美国的歌唱、诅咒、咆哮与日趋疯狂;他为自己的一切本性高唱赞歌:有趣的、粗鲁的、骇人的、睿智的、同性恋的;他鼓吹爱与和平、在大麻的烟雾中像个佛陀一般打坐;LSD、写作、爵士乐、或者在什么地方与陌生人打上一炮,是他欢喜与乐趣的来源;他是冷战时代人类反抗抑郁的具象化身、咆哮的云游诗人,他会毫不吝啬的将毛茸茸柔软的肚皮袒露于敌人的“炮火”之下;他是诗歌不再畅销的时代最流行的诗人、战后先锋派艺术家最典型的代表、一个来自伊甸园的同性恋版亚当。他是艾伦·金斯堡、垮掉派诗人。
很难想象,艾伦·金斯堡竟然与我们曾经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如此之切近(他甚至多次来访中国,写下诸如《一天早上,我在中国散步》、《读白居易抒怀》等诗作),加上他健健康康活到了70岁的高龄——或许在人们心中,凯鲁亚克式的早夭于路上才是垮掉派应该的归宿——更让他成为一个文化古迹式的人物,却又由于太过熟悉而难以将之供奉于不朽偶像的行列、或因诗歌的晦涩难以让大众有窥其人全貌的冲动
吸引我看下去的是 Jon Hamm。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法官的结案陈词。
by ALLEN GINSBERG
Now that I've wasted
five years in Manhattan
life decaying
talent a blank
talking disconnected
patient and mental
sliderule and number
machine on a desk
autographed triplicate
synopsis and taxes
obedient prompt
poorly paid
stayed on the market
youth of my twenties
fainted in offices
wept on typewriters
deceived multitudes
in vast conspiracies
deodorant battleships
serious business industry
every six weeks whoever
drank my blood bank
innocent evil now
part of my system
five years unhappy labor
22 to 27 working
not a dime in the bank
to show for it anyway
dawn breaks it's only the sun
the East smokes O my bedroom
I am damned to Hell what
alarmclock is ringing
后劲十足!每一个时代的精英都被毁掉-嚎叫金斯堡(每个人的心灵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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