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意的点在于这固然是一种身体转向,但最后的落脚点仍然是主体哲学,甚至没有够到尼采的权力意志。所有出现的身体艺术(比如塞杜的人体植入,拉链,内脏纹身,异食癖)看似是叙事核心但实际只是充当一种电影奇观,实际上,caprice直到最后还在寻求meaning,但有没有一种可能身体本身就是meaning,它的退化它的飞升它的疼痛欲就是meaning,从预告开始就希望能从性和身体这个老命题上往下挖,但好像最后只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和预期相悖
宝刀已老?从《大都会》到《未来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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