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多数70后来说,《铁臂阿童木》是个难以磨灭的记忆。电视机尚属于“大件”的年代,晚饭后搬把椅子去隔壁邻居家占个好位子,静候铁臂阿童木飞过“日立牌是Hitachi”的标牌,开始“飞过蓝蓝天空,啦啦啦越过辽阔海洋”的梦幻旅程,是每个孩子一天中笑得最畅快的时光。上学了,跟同学争论到底是“铜头铁臂、生饮铜汁”的孙猴子厉害,还是“十万马力、七大神力”的铁臂阿童木更厉害,是每个孩子的课外必修。一直长到胡子拉碴,拖儿带女,还有人一厢情愿地希望跟下一代分享自己的这份美好回忆。这大概就是童年的力量。
同龄人的集体经验,我自然也不例外。特别的是,我越是随着年纪增长,每回首这部作品时,就越是心惊肉跳——我们居然在刚刚接触海外影视作品时,就有幸欣赏到这样一部大师级的作品,这实在是一种幸运。
连环画《铁臂阿童木》一开头,就是各国科学家竞赛发展机器人科技的编年史,政治、科技、间谍交织的时代风云次第展开,简直就是一篇气势直追《共产党宣言》和《银英传》的大叙事。而贯穿整部作品中的那些思考
看《风声》时看到了《阿童木》的片花广告,是英文版的,大反派机器人被植入红核又吞下总督后,在媒体记者面前敲敲话筒的滑稽亮相,让我觉得这部动画片应该满搞笑的,遂决定等电影上映后来乐呵乐呵。
不是我装嫩,在看这部电影之前,“阿童木”作为一个1980年就上映了的动画片,对于儿时的我来说,只是一个稍显久远的动画形象,频繁的出现在当时的书包、铅笔盒、塑料书皮上,印象比较深刻的还有小时候商场玩具专柜热卖的阿童木塑胶充气玩具。别看现在的我比较man,小时候我还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小姑娘,对打打杀杀的动画片和漫画兴趣不大(七龙珠除外),所以我仅仅猜测阿童木是个战无不胜的小英雄,关于他的身世和战绩真的是一无所知也没什么去了解的兴趣,并且小声地讲:我觉得他不怎么帅,,,,,
坐到电影院,开始一本正经的从制片方及演职员表开始看起,赫然发现了配音员名单,愕然,难道这不是一部美语片?要知道我进电影院的底线可是绝对不看译制片,没有英文原版的,就宁可舍弃,以后买碟。抑制着抬屁股走人的冲动看下去
周六,西单大悦城,两扇大屏幕播放着精美的大片画面,纵使喧嚷,围观的观众也还是站了里外三层地观望——这不是首都电影院《阿童木》的首映,也不是《风声》的包场,而是我在西单大悦城看到的中粮路演放映的广告片现场。
刚从首都电影院看完《阿童木归来》,大失所望,一流的经典亚洲传奇,二流的混血制作团队,三流的场景设计。导演大卫•鲍沃斯依然延续好莱坞大制作、大场面的风格,试图打造一顿强烈冲击力的视觉快餐。很显然,抱着怀旧情绪寻找记忆中阿童木的观众们,并没有买他的单,相反,大多数人感受到了和我一样的审美疲劳。
而走到西单门口,正在播放的广告片,反而吸引了我。
显然,这支广告的制作团队踏遍全国各地,采集了不同地域的景象为素材,麦田、山川、日光下的饱满玉米粒、车仓里欢喜跳跃的果实等一幅幅原生态的场面,构筑成宏大的自然风光。用一辑辑镜头推进,剪辑成为该品牌 “从田间到餐桌”的景象。
视觉上,加重的浓烈色彩,放大的细节和几处负片反冲的LOMO色调,颇有向《断背山》致敬的影子。而 “中粮集团实景拍摄”的备注告诉我
于新世纪将《阿童木》改编成电影十分应景,也证实了“阿童木之父”手冢治虫超前的世界观:在50年前的漫画《铁臂阿童木》中,阿童木就被设定在未来的21世纪为了人类的利益辛劳奔波。只是我们无法明确,当这个咋呼呼的机器人孩子,去掉长睫毛,长出指甲和大白牙,穿上整齐的衫裤,摆着同样的飞翔造型呼啸着从我们眼前飞过时,我们除了瞬间渗出一些“似曾相识燕归来”的喜悦之情外,是不是心又会“砰”地一沉,就跟天马博士所说的台词一样:“一看到他(阿童木),我就知道托比永远地不在了。”——它表达的是儿子的复制品带给父亲天马博士最深沉的悲哀与绝望,也间接折射出无数曾经在儿时为阿童木疯狂着迷的粉丝们再次看到阿童木被搬上大银幕的心情:初看欣喜,看后才幡然醒悟,那最纯真的阿童木形象早已伴随着逝去的童年消失在人生的挣扎和跌撞中了,而今的《阿童木》只是一部充满了票房野心和不伦不类元素的动画大片罢了。
这一切,都要从电影的制作团队说起。关于电影《阿童木》的创作团队,有一个非常清晰的结构图,中国内地和香港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持
《阿童木》在新时代补上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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