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我从小生活的地方,那样的天,那样的土地,那样类似的口音,那样的无声的大河。
我爷爷是喜欢花儿的,可小时候的我不知道花儿是什么,了解它的全部就是一起在旁边从碟片上听到的那些类似的千篇一律的调调和并不丰富的词句,也仅仅是花儿两个字。我姥爷是会唱戏的,听我母亲说唱的很好,我没有听过,在我的记忆里他总是很沉默,我没法和戏台子上踱步的人联系起来。我父亲又是喜欢二胡和听戏的,秦腔和京剧都听,可我不会分辨它们有什么区别,他一度想让我们姐弟有人去学二胡,虽然他也不会
20190612银川点映。我们从青藏高原游牧到黄土高坡是不是因为看见她才开始农耕?她一路从星宿海奔流直下,使生息在此繁衍,定居…这片黄土不善表达,尤其对她的情感,言之不足,歌之。歌之不足,舞之蹈之…舞蹈不足呢?有皮影戏,说书,小曲,坐唱,秦腔,花儿……“阿哥的肉呀,冷的是身上吗胸膛”这两句词和三弦儿,唢呐等等等等…被这些声音包围,人们发出的这种声音是一种本能,无需在意是否理解这种本能,重要的是你在听这种本能的时候,你在听什么?说出我们的感受。黄河的声音,这些画面的声音,君不见
他者的歌谣正安慰着,无家的你我:
土地、民歌、人类学| The River in Me《大河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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