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恋人》是1998年八九月份公映的,我大概是在大学二年级的第一学期开学后在电影院看的。学生票貌似是15元。当时看后的感受并不很深,自己那时也没有更多的评价能力,作为初级影迷只是觉得尚可。片刻之前,我在数字电视的CHC“家庭影院”频道重看了一遍,竟然颇有感触。很想一吐为快。
这次重逢相隔了九年,九年的两岸,是19岁和28岁的我。前者只是单纯的观众心态,后者则更多地理解了创作者的意图和影片的本质。
叶大鹰拍此片是很有野心的,他也拍得很用心,否则最起码得不到张国荣的认可。作为革命者的后人(叶挺将军的孙子),叶大鹰动用自己的全部能量储备和艺术创作能力意图表现一种革命历史中人性化色彩的浪漫主义,他的尝试其实非常诚恳。故事的表现也是对观众负责的,虽然现在看来诸如色彩、服装、配音等并没有做到最好,但是在当时的电影业现实条件下已属难能可贵。但是值得同情的是,当时过于保守的舆论却给了叶导这位敢于尝试的创作者很多无理、无聊的批评。
值得思考的是,那时被批评的元素而今已经成为国产片中习以为常的现象。
“太阳出来了,一只鹰从地面飞向了天空。”——“红色”加“恋人”,“抗战”加“张国荣”,这样的混搭本来就是披着主旋律外衣表现自我。
从头至尾贯穿影片的是根红苗正的革命大背景。作为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红色电影,都不免要表现一下一代又一代的仁人志士前仆后继于改变残缺破碎现实的大路上。这是一条太漫长的征程,因为谁都不知道这“漫长”两个字到底指代多长,也不知道到底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所以我们说,处于革命末端的人是幸运的,能收获到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胜利喜悦。而之前呢,以靳和秋秋为例,我们称他们的行为为悲壮的”为全人类的事业而斗争“也不为过,毕竟是超越了”自我满足“的战争。
革命是什么?革命是无数行尸走肉在某一种要求”先破后立“的精神感召下汇聚而成的时代洪流。且不说这洪流的方向如何,因为最后的胜利享用者们早已将其定性为”正义的、科学的、前进的“。但作为靳这样的领导者,能在一片混沌中坚定地朝某一个看不清形与色的目的地前进,这是真正的勇敢。
影片在正确路线上做足功课后,终于可以展示更多的东西了
感觉片子的情节过于做作,充斥了太多的“必须”、太多程式化的东西。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秋秋脱衣与靳做爱的那场戏。还有最后明珠手中的子弹残骸,这个实在有点...夸张。
另外也不太喜欢故事的陈述方式→不断的、缺乏铺垫的进入某人的回忆,让人看得很不流畅。
红色恋人:开拓创新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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