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举哑铃的时候重听Les Miserables,大感动。和两年前第一次听时的区别是,我已不会把是否为Fantine之死流泪作为判断好人坏人的标准。尼禄也会在看戏的时候流泪。剧中人美好而值得同情,生活中的人同样值得同情,却各有各的丑陋。观众们被自己的善良感动,回到生活里依旧呵斥下人。现实主义的幼稚之处大概就在这儿:它把社会的丑陋指给观众看,却没有把观众的丑陋指给自己看。
我记得小时候看CCTV音乐大奖赛,里面有人文知识提问环节,记得有一个问题就是《悲惨世界》的男主角是谁,可是那位漂亮女歌手尽管嗓音嘹亮却答不出这个答案:冉阿让。不得不深深佩服雨果能写出这么一个伟大的故事原型:为了小外甥偷面包被劳役的冉阿让保释后被神父收留,他却偷了祭祀的圣物逃走,当他再次被捕时,神父为他辩解“他还忘了剩下的这两个烛台”。我的天呐,就这么一个关键事件就足以塑造出一个圣人的后半生了,它是那么充分可信,我们都愿意临幸在这神的普泽之下。之后的情节其实已经退居幕后
“悲惨世界:25周年纪念演唱会”看的第一部音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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