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秀子在自传里曾详细写过她见闻的松竹从蒲田到大船的搬迁过程,也就是1936年1月,那年她不过12岁,还算是童星(自传里高峰秀子提及从蒲田搬到大船制片厂的时间是1934年前后,大概分批?)。高峰秀子是这样说的:
焚烧胶卷的情景,使制片厂的人们停下了脚步,不知是谁开口唱了起来:
“梦幻之都啊,电影之城,我们的蒲田……”
一人唱百人随,于是大家一起唱起了《松竹之歌》。今天,电影事业已变成一种冷冰冰的企业和组织,所以现在的电影工作者对这种情景恐怕很难理解了。
“我们乘坐五十辆包租汽车和二十辆大型轿车,离开了蒲田制片厂,向松竹大船制片厂进发。”……
不过1937年,她就到了东宝,所以后来黑泽明自传里她又出现在了面试三船敏郎的一章里,其实她还是坐在最边上的主考官之一,当时她只有22岁。
当时松竹做出这一举动是为了适应无声片到有声片的转换过度,所以蒲田和大船是松竹历史上两个有特殊纪念价值的地方(其实还有个京都制片厂)。
吸引本人开始松竹这一话题的兴趣可能还是来自之前小斑在豆瓣上写《明明》的一篇评论
爱【蒲田进行曲】确实有童年滤镜,却也庆幸我儿时的电影启蒙全是这些佳片,从中日蜜月期的【人证】【砂器】到英美的阿加莎系列三部曲……虽然当时看不懂,但潜移默化奠定了我后来的三观以及电影观。
这是深作作品中特别小品的一部,人物关系简单,冲突简单,冲突乍看解决得也简单。迄今没有看过原著,不知原著是提供背景也提供人物框架,还是仅仅只是一段令人唏嘘的爱情故事。
小时候,也完全不能联系到对松竹蒲田时期的纪念,其实现在看也很牵强
有一个感觉,就是那个日本影星衣着浮夸,人品渣,对手下的小弟非打即骂。小弟们还跟着他,为什么?因为他是大明星,跟着他能开工,能赚钱养家。
但是到大明星落魄的时候,他对小弟的那一番话表明了,他虽然拿电影当敲门砖,但是还是爱电影的。最后小弟从十米高台滚落后,对着他说:阿寅,你真帅啊!
大明星内心的天平从名利转向了电影艺术,他上蹿下跳,手舞足蹈,从演员变成了摄影,变成了导演,不是想成全自己,而是想成全艺术。
或许这样的人,深作欣二见过不少吧。
另一个感觉是幕府,最开始看的时候
蒲田进行曲:开门,幕府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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