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前从图书馆拿的这些DVD到现在还没有两张没有看完,有一张是
Filmmovement出品,黑白片,看着严肃,就先扔在一边了。另一张
看上去是“外语片”,前些日子借给同事,反馈是“恶心”。难道是A
片?
米高梅出品,看了一会我觉得不对,情节像是《十日谈》啊,比如修
女们豢养装聋哑的青年什么的,导演显然是大师,动静有制,笑里藏
刀,又拿过盒子一看,导演赫然拼出帕索利尼的读音,看题目却不懂:
《Decameron》。
一直看到晚上12点多,第二天起来查字典,原来《Decameron》正
是《十日谈》,不由得惭愧自己孤陋寡闻,这是我看帕索利尼的第一
部片子,看上去却是先前偏见了,他老人家确有独步江湖的一套,可
能主要是别人吹得太狠了,所以一直无心拜访,失敬。
同事说的恶心大概是指片中出现的大量正面裸露,比较有趣的是第六
个故事,大姑娘说屋里太热,要到凉台上睡觉,顺便抓夜莺。父母同
意, 第二天她老爹上凉台一看,大姑娘和大小伙子真理一样赤裸裸熟
睡着,一手抓着大小伙子的雀儿。老头急急下楼找老太:闺女真抓到
鸟了!第八个故事说神父对农夫说
只谈一点,最后画家那一句“在梦更为美丽时,为什么要创作艺术作品呢?”非常可以展开来想。
如果说但丁以前的文艺作品是将人性真善美光辉以宗教形式展现的集中表达(高梦),那么在上帝死后,艺术作品的出路在哪,何去何从?
在《神曲》天堂篇中,稀少而遥远的至福境界也可能成为写作伟大诗作的材料……它属于我称之为高梦的世界,而现代世界只能做低梦,如波德莱尔以来的“负能量”:《恶之花》、《巴黎的忧郁》等。
当信仰破灭,生存的荒漠感、颓废与虛无、现实的无稽越来越多地被展现
对于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在改编薄伽丘的《十日谈》时对原著的忠实度,一直有很多的争论。帕索里尼重构了薄伽丘原本设定的框架,并改变了被选出来的十个故事。这引起了文学和电影评论家的不满,尽管他们深知,没有文学作品可以在屏幕上得到完美的复现。
帕索里尼并不想重现薄伽丘笔下人物所处的中世纪,而是想借用《十日谈》中的故事来隐晦地评论当代的意大利社会。他拆解了以资产阶级的brigata(意大利语,意为“团体”,指原作中十个讲述故事的人物)为核心的叙事框架
这个电影叙事手法,镜头,台词,表演,都很有趣。
也许是因为年代久,也许是因为导演的意识特殊,总之,我感觉跟很多电影不一样。
电影的情节交代可以说很模糊,没有用旁白,没有用话外,就是用的纯技巧。也许现在手法更丰富了,但这种技巧反而更少了。
表现修女的情欲用的是棍子拍打男仆的下体
棺材故事的结尾,就是男主欢喜的跑开,手里隐约看到红红的宝石
片子的场景异常的简陋,很有质感跟年代感,也让人想到在这样的环境里,从的欲望变得更简单跟纯粹。而现代资讯发达,道德多样
制作精良!《十日谈》:往昔即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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