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季《十三邀》第四期许知远与人类学家项飙的对话中,聊到了技术将肉体感知转化为数据,一方面使日常生活充满了即刻性,另一方面可能导致人反思能力的下降,甚至所有人成为旁观者、野蛮化的现象。
实际上,即刻性的表现不仅在于支付行为。写日记是一种即刻性的表达,传统意义上,日记是作于书面的,除了帮助人们记录外,也是自我审查的过程。一些人认为日记是最真诚的,因为人不会对自己说谎,而我认为日记也可以通过观察调节情绪,它在第一时间充满了无意识,但同时影响了一个人的言行举止
这期十三邀的对谈人是小说《繁花》作者金宇澄,《上海文学》执行主编,茅盾文学奖获得者。
镜头前的金老师一头乱发,眼神专注不犀利,精瘦体型,眉眼间云淡风轻,正如他自己所说是个大千世界的旁观者,在热热闹闹的时代不远不近地游离着。
不知道是不是上海人的特征,金老师看上去是非常生活化,放在人群里既显眼又合群,许知远在他面前的文艺范消解了不少。
镜头里两人并肩走在江南小镇,坐在荒废的老宅里,漫步上海繁华马路,以及在金老师的老上海宅子办公室里时,金老师身上江南疏离清淡的文人气质
作为家里的老幺,从小就知道自己被家人格外的关注,有很多特权。但是一直在逃离这种束缚。因为顶上两辈人都是教师,这种“好为人师”的正义十足的家庭教育,老是让我觉得长辈的爱的另一面是控制:我对你好你要听我的。
自记事以来,一直悄悄地,圆滑地,伪装成一个乖小孩在长辈面前抵抗这种“爱”,例如经常被爸妈反对,就选择沉默,隐瞒,先斩后奏; 会敏感地排斥父母对自己的偏心,很多事情直接甩给哥和姐。所以这样子成长起来,人心是往内缩的,是排斥外界和不张扬的。
所以现在很遗憾
监狱里有这么一类人,回归社会后就能找到赚钱的门路,能赚到钱,在看这位牟其中,他的天马行空也许我理解不了,横向比较这类人,都必须有这个自信,盲目的自信也行,有他固守的信念,都是行动派,这我想就是他们能生存下去的原因。
他们比一般的人看的透,在监狱里更能看明白问题,看明白人,看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我与这样的人相处近15年了,若今天是在我办公室个别谈话,我会对他说的一切保持警惕,他那一套太固执己见了,但退一步再看这一小群人,这一群在社会人群中有实践能力的人
项老师说主要原因是交易的即时性使附近消失了。我想,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
对于居住在大城市的年轻人来说,更多的是由于没有归属感。
心安即是归处。有家或者父母的地方才会心安。现在大部分年轻人工作的城市都离家遥远,而买房又是遥遥无期。无法心安,那住的地方也不会是归处。既然不确定在这个地方停留多久,又何必融入本地生活,在意此地的长远发展呢?
其次,我们要花时间照顾自己的互联网分身哪!
虚拟的世界相比现实世界有趣太多了,我们可以迅速找到同好,学习新的知识,发现更多未知
《十三邀 第四季》一流的脱口秀片 陈冲这段,真是难得的一段舒服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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