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借给我的小说里夹着一张书签上面写着一段话:【一个女子,在船上幻想着和陌生人做爱。】这句话好象是你的告白,诉说你怎样开始你的探险。好奇心我也有,也许每个人都有,但我会为你控制我自己。但不敢相信你会不会。我同意两个人相爱未必足够!看看我们周围,你以为拒绝虚伪和服从就比较好,你想创造爱情,但是先驱者要谦逊而非自我中心,不,我们要对自己坦白。我们失败了,把事情弄的一团糟。你想改变我,我为了让你快乐伤害了身边的人。我对娇贝共谐白头的承诺一拖再拖,成了一句空话,一句谎言。我要与她结婚。我们会有小孩。”
我喜欢这部电影,但真的不喜欢女主凯瑟琳。
不要跟我说她敢爱敢恨、奔放不羁。这些都是褒义词。
她的悲剧不值得被同情吗?为什么要同情,她是自我走向毁灭的典型,还拉了一个人一起下水。
她在影片里所表现出来的美丽也就是三人刚相识那会。首先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起码在影片里的定位她是漂亮的), 再加上她小小的淘气与猜不透,那时候的凯瑟琳就像披着神秘面纱的却散发出朦胧光芒的女神。这种难以捉摸的美是很容易让人为之着迷的,毕竟多数的凡人都有天生的好奇心需要被满足。且不用说两个亲密的好朋友在先前就已经对那尊美丽的希腊女人的雕像充满倾心与渴望。
而凯瑟琳便是那尊雕像的化身满足了两人对渴望的追求。
不过她在与Jim结婚以后便渐渐的走进自己画的结界里,把自己的精神情绪揉的一团乱,走不出来也无法让人靠近。也许只是一些压抑和对平淡生活的不满,随着日子一成不变的过,方也堆积起来以致爆发成近趋于疯狂的偏执。她开始对生活不断挑衅。
这时候的凯瑟琳就像一条锐利的鲨鱼闯进了热带鱼缸。
Jules洒脱浪漫的男性魅力令人着迷
老人说艾米丽是雷诺阿《船上午餐》画面正中央喧闹人群里游离于现实外的少女,凯特琳也是如此。然而艾米丽的荧幕人生在与男友骑行环绕巴黎城抛洒欢声笑语中终了;占在一战后重逢已结婚生子的凯特琳和祖时,电影才堪堪过去一半。于是《祖与占》便揭开了《天使艾米莉》未能揭开的自由面纱下的溃烂:“重新发现生命的法则是件美事,但依附在生存法则下太容易了。我们玩弄生命的源泉,却失败了。”
初识凯特琳的那几天,回家路上祖谈起对女性的轻蔑,她一言不发纵身跳进河里
找了很长时间,找到特吕弗的老片,《朱尔和吉姆》,分两个晚上看完。
朱尔。吉姆。凯瑟琳。友谊,爱情,战争,以及日常生活。
为什么一直要那么地痴爱老欧洲腔调?就因为老欧洲有这样的电影。而特吕弗的道德从来不是普罗的道德。
喜欢《朱尔和吉姆》的人,他的人生或许还在抒情期。这本身就是一种幸运。
凯瑟琳轻易就舍得那个会弹琴的阿尔伯特,他只是她生命中的偶然和游戏。但她舍不得吉姆,也舍不得朱尔。
吉姆是稍稍冷血的那一个,但他有时也心软,舍不得凯瑟琳,也舍不得前女友娇蓓。吉姆对凯瑟琳的爱,更多是凯瑟琳这样一个女人对他有一种致命吸引力,而不是朱尔的一往情深。骨子里,吉姆和凯瑟琳都是自私的人。
两个自私的人,在一起注定的结果是毁坏。战争后剃掉小胡子的吉姆看起来帅了不少,不过我看吉姆依然是带着疏离的。
凯瑟琳的缺陷是只会爱得轰轰烈烈,却不会爱得安静,爱得深沉。她是风,是火,不是水。
最打动我的那个人,是像天使那样的朱尔。有人说,朱尔是最爱凯瑟琳的那个,吉姆是最了解凯瑟琳的那个,我不太赞同
【爱情片】(1962法)《祖与占》
/《朱尔与吉姆》弗朗索瓦·特吕弗
六十年代的法国爱情片
在现在看来也是异常的大胆前卫
“新浪潮”电影主将特吕弗
在这部作品中探讨了
哲学性的爱情关系
热烈 妒忌 自由 忠贞 猜疑
欺骗 愤怒 宽容 希望 终结
…
无法逃避
你能想到的所有关于爱情的思考
都在一部作品里面呈现
文学性旁白和自创曲弹唱
大大提升了作品的艺术性
结局看似突兀仓促的终结
实则在开头早已埋下伏笔
构思巧妙 剪辑轻快
轻重缓急 有条不紊
短短两小时不到的电影
‘一人留 两人疚 三人游 ’这是方大同歌里唱的三人游。
然而在特吕弗的电影里,三个人的爱情多了一些“自由”。
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然而当有的人可以为了爱情而卑微到尘埃里,那必然会有另一个人来克制住这份骄傲。
生物链是个闭环,爱情又何尝不是呢?
我爱你,你爱他,他爱她,她爱他。
原本应该狗血的爱情故事,却能拍得如此快乐和自由,让我也开始思考,是否爱情也不一定非是转一的,有没有可能真的有人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或者更多人。
爱情是可以占有,也是可以放任。
而三人行中的女主角
【祖与占】紧凑的剧情片 为了如梦似幻的名词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cqhxzb.com/555/id-341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