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条橙》拍于1971年,算起来比我还大5岁,过了36年再看《发条橙》仍然觉得电影很精彩,就像是近些年的作品,完全想不是到是老库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作品,可能经典的东西总不容易被时代所淘汰掉。
电影一开始的四人帮就像不爱上学的小混混一样,在贝多芬的第9交响乐中欧打酒醉汉,狂练强奸犯,入室打劫寻欢。主谋亚历因为一次过失杀人入狱改造,获得一次路德维可精神治疗,这样亚历就能提前出狱。经过治疗的亚历对性对暴力充满了恐惧,亚历出院后被家人抛弃,他遭到曾经施暴过的老头、同伴、作家地报复,此时的亚历就像一只没有破坏力的糕羊,任人愚弄。亚历很不幸成为政客们利用的工具,在听到曾经喜欢的贝多芬第9交响乐后从楼上跳了下来。这一跳似乎又让亚历恢复了活力。
对亚历的路维可精神治疗也就是不断强行给亚历看暴力、色情、杀戮场面的电影,让亚历从精神对暴力色情感到厌恶,从而断绝自身的暴力色情的念头。这种治疗真是有些不太人道。前些年台湾俩名男警也算是这种治疗法的受害者,俩名男警员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审了三百多部搜缴来的A片
在我心目中,库布里克是如此与众不同。作为一个美国导演,他的电影作品总能在美国题材的土壤中脱颖而出,表现出其他导演所不能表现得思考深度;但从艺术的角度上看,他又不会像欧洲导演般将思想严肃化。他将思想深度与作品题材的通俗性做出了完美的融合,让他的作品带有某种独特性。
《发条橙》是库布里克风格的典型之一,故事很简单,但却能引人深思,那是关于道德选择的动物本能与机械权威的文明束缚之间的冲突。当然这只是思考的原点,观众可以由此想象到集体主义与个人主义、自由与社会等矛盾母题。此处由观众去尽情思考。
当然,主题只是电影的一部分,但库布里克在电影中的情绪表现力都让人敬佩。暴力是电影的线索,那么如何表现暴力?如何展现暴力所给观众带来的影响呢?库布里克的做法是给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制造不安的感觉。首先是色彩使用,开幕就是满屏鲜红(带有刺激的颜色),陪上略带惊悚诡异的配乐,制造出一种刺激感,让观众从潜意识中期待着某种暴力;其次是表情特写使用,施暴者狰狞扭曲面孔的特写,被虐者的挣扎痛苦表情的特写
前几天我偶然看了发条橙的原著小说,发现原来它有一个看似光明的结尾ORZ。事实是这样的作者安东尼伯吉斯写完后投给美国出版社,出版社执意要删去最后一章来突显讽刺性,事实上把它搞成一个寓言。库布里克
在拍完电影后表示自己没看过原来版本而是只参照了美国版,这让原作者很桑心。
下面我来说说我在看完原著书之后对发条橙的理解。发条橙的存在正是对社会进行的讽刺与批判,也是读关于“何为人”这一命题的思考。亚历克斯无恶不作,可以说做的让人恶心,但这是他本性的发挥,是本来欲望的体现。经历过“特殊”治疗后,他不在可能对社会做出邪恶的事来,成了一个“君子”。但君子是被迫的产物。而且使他成了上发条的机器而不是一个人。这样的善比恶更恐怖,它是反人类的善。所以平衡非常重要,不限制每个人为自己做出的选择,同时让更多人选择对社会有意义,这样才达到平衡。极权社会的诞生往往是通过有少数人剥夺人们的选择权,逼迫他们从事所谓的对社会有利的事。但“善”从不是绝对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所有人为少数人服务
一双湛蓝色的眼睛,与清澈毫无关系,却充斥着邪恶,直视着镜头。年轻的脸庞写满放荡不羁——脑中关于发条和橙子组成的片名和海报的怪异感觉还未散去,几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就匆匆登场了。这就是我首次观赏这部的电影的第一感受。
库布里克的电影总是充满了写实主义的怪诞。从《2001:太空漫游》的与未来惊人吻合的科幻臆想,到《全金属外壳》完全写实的战场描写,再到《闪灵》中真实到恐怖的窒息感觉,这一点几乎成了库布里克这位艺术大师独特的标志。《发条橙》也不例外。背景是七十年代的英国,正是朋克运动席卷英国的年代,关于几个还是在校学生的年轻人的描写,仿佛让人回到了那个疯狂而混乱的时代。一如既往的,对主角们的暴力描写和夸张的镜头表现又是那样的荒诞不经。也正是这种极度写实和极度荒诞的两个极端,增强了影片的艺术表现力,也引起了观者对影片深层次的挖掘和思考。
朋克运动无疑在那个时代的英国乃至整个欧洲掀起了一大股反叛的热潮,但像《发条橙》中的几个主角那样作恶多端的却不多见
“发条橙”A Clockwork Or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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