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闷头在家看了好些一直想看却无暇看的《萧红》。记得全国首映是在3月8日,是打着女性、觉醒、爱情、文艺等主题词的片子。大概还是认为女人堪比花朵,盛放也免不了凋零,又或者因了张爱玲那句传颂的不能再传颂的分手名言:“我想过,我倘使不得不离开你,亦不致寻短见,亦不能够再爱别人,我将只是萎谢了!”所以片子的英文名也恰如其分的译做了“falling flower”。
想来也觉奇怪,民国的传奇女子诸如张爱玲、陆小曼、林徽因的故事都已被搬上大屏幕无数次了,情爱传奇也在世人心中演绎得轰轰烈烈,唯独萧红,遗世独立,至今鲜有关于她的作品问世,《萧红》算第一个,接下来,还有许鞍华和汤唯的《黄金时代》,值得期待。
萧红一生,始终陷在渴望爱与害怕被抛弃的两个困境中书写苦难。我也始终搞不明白,为何她总是怀着一个男人的孩子而奔向另一个男人,却又在一切安稳后渐行渐远,是因为她从未懂得自己要的是什么,还是对寂寞的害怕,爱的匮乏,致使她总是轻易地被点滴的温暖所融化,最后只能无声地流逝于无形。
第一次,逃婚而出,遭旧式家庭遗弃
这部戏侧重萧红的感情 与萧军的相爱却不能相伴 与鲁迅的相知却不能相伴 端木与她永远隔着仰望
相比黄金时代 宋佳这版更真实 东北妹子的劲儿与文艺作家的感性 角色扮演没有过猛用力 如此 文学类的侧重就弱了些
两年前 看了黄金时代 懵懵懂懂 后 又读了 呼兰河传和生死场 今年再看萧红 每一次都是从不同的角度接触 去凝视 去感受
因为在哈尔滨读书的缘故,特意去了解了下这个最具代表性的女作家。她的传记我看了不下三本,听说找小宋佳来演。一次看杂志采访小宋佳,她说中学的时候,她每每从萧红中学经过都会好奇地张望。我想象了下,自觉可以期待。
那个决绝把爱视作一切的萧红,爱自己胜过他人的萧军,才子但难逃小人之名的端木蕻良,都大致被还原出来,我隐约可以看见那个年代的风影。她为了争取读书的机会不惜与家庭决裂,哈尔滨的严寒那么难度过,她只有穿着单衣,吸烟取暖。但汪恩甲出现,是她收获的唯一一份关怀,她到底是屈服了。只是飘渺的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不得不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向外求救。她的骑士在这时出现。他那时也是穷小子,甚至借住在朋友家,哪有钱去救她,但他常常给她精神上的关怀。也许老天也怜悯这对年轻人,哈尔滨百年一遇的洪水不仅留下了斯大林公园旁的抗洪纪念碑,也拯救了单纯相爱的灵魂。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贫穷而快乐。穷是真的——每天吃黑面包蘸盐,她饿得恨不得偷邻家的大列吧来;但快乐也是真的——他们永远的琴瑟和鸣
午后的时光,总是可供挥霍的。咖啡馆的天窗洒下慵懒的日光,照在桌子上,反射起一片安详的气氛。用一下午的时间静静的坐在这里,喝一杯暖茶,翻几页书,写几行字,看窗外斑驳的光打在老屋的碎瓦上。由于时间够长,还可以欣赏一部电影,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看尽一个人的一生,那是一种瞬间略尽世事的酣畅,但也不免带来一股浮华瞬间即逝的悲凉。
因为汤唯,也是因为许鞍华,最近一直在关注《黄金时代》,也是因为《黄金时代》,最近才刚刚开始关注萧红。读书太少,于是知人总不会太深,萧红这个名字也仅仅是两个熟悉的字罢了。直到我在《黄金时代》最新的预告片里听到这鲁迅的这段话在一个女人的口中讲出:“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意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意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的世界里,我不愿意去。我只愿蓬勃生活在此时此刻,无所谓去哪,无所谓见谁。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都是我未谋面的故乡,那些我将要见的人,都会成为我的朋友。”还有这句:我不能决定我增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萧红》全程高能!女文青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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