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都说《长江7号》不好看,主要的理由就是星爷才尽了,在片子里采用了太多以前电影的片段,从喜剧之王,到功夫;从恶霸同学,到肥婆的重生,外星人和小朋友,都模仿着- - - - 李小龙。
而我总是沉默,我喜欢《长江7号》,就像我喜欢《集结号》一样,喜欢一个片子,如同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特别的理由。
星爷并没有才尽,但他确实年老了,他的回忆,并非是要彰显自己的功劳,而是满怀温柔的回忆,对于一个老年人来说,记忆,就是他最大的财富。
过年是个特别的日子,广州街头到处是桔子树,连食堂里都挂满了红灯笼,人们见面,总是拱手道,祝你来年大吉大利。但我们所拥有的,不仅仅是未来,还有过去,是过去,让我们变成现在这个样,是过去,让我们能够坚强地面对未来。当一个婴儿来到世间,它不拥有任何的过去和经验,所以只能惶恐地大声哭闹。
我觉得冯小刚和星爷,终于找到了表达自己的正确方式,无论这种表达有多么的不纯熟和不伟大,就像一个孩子,终于学会自己走路,无论是连滚带爬,还是摇摇晃晃,至少,是在自己走路。
长江7号里确实有那么多的过去
許多人看電影、電視、類型小說等通俗文化產品時,喜歡尋找其中犯駁之處;又有一些頗有經驗的觀影者,會以藝術的標準(如破格、含蓄)去量度通俗文化產品的成敗。這些看法沒錯都有意義。但若從法蘭克福學派以降的大眾文化批判研究的觀點視之,大眾文化必然受著各種因素如政治、商業邏輯、刻板性別觀念等等的掣肘;同時,一部廣受歡迎的通俗文化產品必然是某種集體無意識的投射,它體現了某個群體在一時一地共同關心的議題。用著名學者詹明信(Jameson)的話來說,就是大眾文化找對了問題,但找錯了解決方法。當一部通俗作品千方百計去自圓其說但仍然失敗,其失敗處往往正體現了不同意識型態話語的交鋒及僵局。換言之,一部有時代意義的通俗文化產品,其說不通的斧鑿痕跡、那些失敗之處才更是值得留心。
《香港電影》第三期40頁的周星馳特輯,再次重提周星馳作為一個文化符號在香港的意義:草根情懷、庶民憂鬱、難登大雅之堂的市井痞氣、顛覆權威的本土喜劇。後來,許多老派星迷發現這特輯其實是憑弔,《長江七號》(下稱《長》)令不少老派星迷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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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个曾经飞扬跋扈的古惑仔到了最后都会成为懦弱的老爸?是不是落草为寇的山贼都在内心渴望着召安?老少咸宜的《长江七号》就像一位妓女,花了三年时间改头换面,终于从良。可以让人稍稍微笑,又能微微落泪,宛若没有瑕疵的大家闺秀。一举手,一投足,都位置感十分,镜头感十分,控制着自己于是控制了你。
从良没有错,这不是个关于对错的事情。世上有些事情无关对错,好比小马哥帮兄弟砍人,我不能说砍人是对或者错,不能讨论那些马仔的父母亲人什么感受。这只是和感觉有关,如果当年你也曾经在烟雾缭绕的录像厅里呆过,那么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思。周星驰的电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一点都不。
和今天皆大欢喜的票房相比,我到今天都喜欢当年票房惨败的《大话西游》,喜欢被批评为粗俗无聊的无厘头喜剧。和今天随便都能走进北大讲演的星爷相比,我更喜欢当年《逃学威龙》里的星哥,甚至是更早以前的星仔。在录像厅里看投影,白墙上的那个人分明就是自己人,他如果一脚跨进这间黑房子
“长江七号”从良了,就别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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