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春梦游记】之一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电影《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观后随感
电影很不错,应该说相当不错。
电影蕴含有一种深沉的诗意,导演是个很聪明的人,或者说很有悟性,有智慧。在此之前我听别人跟我说,是个女导演拍的,我看的时候就想,这不会是个女导演吧,不太可能。我就猜是个男的,口齿比较笨拙或者略显傻气,不太能说会道那种。看到人也觉得差不多,他还是不算太能说,呵呵,他如果太能说会道,非常有条理有语言感染力的话,那就似乎有点太显聪明了,就有点与他的悟性不太符。再或者他是既有慧根又伶俐那种,那就又太晶莹透剔,太厉害了,似乎就不太会拍出这样的片子。
因为他太冷静了,也可以说是隐忍,在他的这个电影里,处处透露着算计,每个细节都非常精心安排,电影看似节奏缓慢,其实几乎没有什么多余冗余的地方,每一处都有讲究,有往后的铺垫。比如说,他拍前面的孩子们的童趣,天真可爱的嬉戏村景;拍那个女孩子捉蜜蜂被蛰了手
还没看过小说,但从叙述倒想起了伊朗电影《白气球》,一个讲老人,一个讲孩子,一个是解脱之鹤,一个是希望之鱼。有机会会看。
我是在B站看完《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这是我第一次有B站看电影的经历。以前一直以为B站是二次元、鬼畜类的短视频平台,想不到这里面还有很少见的电影资源,也是人生一大惊喜。
电影中的主人公是甘肃农民老马,生平的工作就是制作棺材和给棺材上画仙鹤,但是政府推行的殡葬改革似乎使他的手艺无从施展,也和他一直念叨的入土为安的愿望不相符合。最后,在他孙子的帮助下,他把自己活埋在选定的一个圈圈里,遂了一个心愿。
初看这部电影,我脑海里第一时间思考到江西当年的殡葬改革运动,强行收缴砸毁棺材
5月13日,学院举办了一次音乐剧《大红灯笼》的讲座,作家苏童、格非、李洱,诗人欧阳江河,中文系教授陈晓明等都参与了讨论。作为《大红灯笼》原著改编小说《妻妾成群》的作者,苏童对这部音乐剧其实讲得并不太多;倒是有观众提到电影《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的时候,苏童反而打开了话匣子,对这部同样改编自其小说的作品赞赏有加。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这部小说同名电影,仅从片名上看,这10个字已然洋溢着一种奇特的美感:文字多、又有些拗口,但却将听觉与视觉的感官效应,奇妙地交织在一起。自神来之作《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出现后,那些呈现在大众视野中、一反片名应简洁明了原则的电影,早已不再是异数;而带有标点符号的长片名,也成为影片本身值得关注的一种身份特征。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的海报,是那种也许你只看一眼,就会爱上她的设计风格。整张海报清新简洁:远观是一只站立的水墨仙鹤,近看才发现,原来这只“仙鹤”正是由片名的10个汉字组成,别出心裁。导演自己设计了这张海报,连同电影本身
高台县这个地方的语言把“shuo”、“shu”的音发成“fuo”、“fu”的音,这点与我的家乡话异曲同工。
家乡刚实行火葬那会儿,我以为真的就像电视里一样,人烧成一把灰,装进一个小盒子里供起来或者挖个小坑立块碑。后来才发现即便火葬了,骨灰还是照样装到棺材里埋进地里的。可能是我太幼稚,看不清这意识制度下的纷繁复杂的关系罗网,所以一直不理解火葬的意义在哪里。
我爷爷,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开明的老头了吧。在世时就跟儿女提起过:当他去世后就一把火烧了,骨灰撒在林间地头。
有一天,爷爷真的去世了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请把我的骨灰抛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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