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日Leslie Day 又碰上香港国际电影节,在项目间忙得焦头烂额的我还是暂时抛开所有跑来了香港。而整个香港之旅最重要的一个行程,就是看香港国际电影节的导演剪辑版《烈火青春》。这也是我为看电影排过最长的队了,提前四十分钟到,排队的人已经挤满了整个香港文化中心的大厅。原来的片子大多把主题曲放在片头,于是《烈火青春》四个字一出来他唱的《流浪》响起,就有一种好了我不行了我退场去外面哭会的冲动。
这一遍看,真是各个角色都喜欢
早在一百年前,尼采預言了活在城市中的新游牧人思想。這些所謂新游牧人對社會規範置若妄聞,想要在被編碼的社會地位中逃脫。他們質疑被過時道德信條虛無化了的社會觀念,他們反對壓抑慾望,甚至認為要透過解放慾望來讓一切價值重估。
受著這樣的思潮影響,譚家明敏感地相中了八十年代年青人體內的新游牧人因子,並藉著對道德觀念中、諸種慾望之中,至為敏感的性慾的描寫,創作了一部具十足衝擊力,蘊含哲學、文化與藝術內涵的烈火電影。
縱然當時製作這部電影的公司主張集體創作,起用了包括譚家明在內共六位編劇,無可置疑地壓抑了譚導的創作空間,甚至影片到了攝製後期因超出預算而把譚導換走,但電影好些處理手法所交出的震撼力仍然讓筆者目瞪口呆。
電影開場的一段就已闡明了破除規範的概念,大班年輕女孩在泳池內喧鬧追逐,任憑湯鎮業把規矩記得如何熟稔,喊得如何振振有詞,他還是被一下子推到落水,甚至連熱褲一般的最後防線也被剝離。
然而,這個剝離可不單純是一個玩笑。湯鎮業作為救生員,造為其制服一部份的剝離,象徵著的是一個社會地位的剝離
约90年代初,我升初。
离家住校的感觉很新鲜,尤其对我而言,十二岁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家以外的世界,这么新奇,人与人,又是那样复杂。
记得那时学校的宿舍还是平房,长长的排了一长路,男生住在前几栋而女生在后。印象里女生宿舍前都种着植物,有繁盛的夹竹桃,密遮天日的苦楝树,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花草,一律恣意地疯长。日光透过树叶照到房前就弱了,即使阳光最盛的时候,靠墙的几间宿舍门前也总是阴暗的,而且潮湿。
那些藏在树荫中的宿舍,属于高中部的学姐。有时我会走到那里去找住在同一排房子另一间宿舍的姐姐,隔着几个门的距离,偷偷向那里张望。我能看到学姐穿着宽松的上衣和紧身裤子,从容地从房里出来倒水,还清晰地听得到房里吉它和透明的声音合唱着我从没听过的歌曲,甚至她们那些我听来觉得很张狂却又那么自然存在的笑声,象泼出的水,在阳光下,在那些荫影里,闪闪的。
光影里还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那时太年轻了,年轻得只知道上课和玩游戏。
因为她们的世界离我太远,不止是年龄,还包含着一切成年人与小孩子所隔着的距离
1. 像一个朋友,说的话,你觉得只有你能懂,哪怕并不是这样;
2. 青春是一种气息,不需要说,不需要做,一个眼神就够;
3. 26岁的张国荣,19岁的夏文汐,24岁的汤镇业,20岁的叶童;
4. 爱情,不分性别,无关种族,甚至超越物种,与性毫不相关;
5. 没有伤感的幽默和没有幽默的伤感都是狗屎;
6. 没有张雨生;
7. 装逼,雷不劈。
烈火青春:我看懂了“青春”,没看懂“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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