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电影资料馆看了关于罗伊·安德森导演的纪录片《人生如是》,才发现之前自己一直弄错了,之前以为这部《二楼传来的歌声》是《你还活着》之后的一部。看来导演是越来越理性越来越冷静了,期待周四的《寒枝雀静》。
但相比起《你还活着》,我更喜欢这部,导演对这个荒谬世界的表达添加了更多的情绪,而不只是远远看着。人物与情节之间的联系也更紧密,虽然还是由于我的脸盲和人物众多分不清谁是谁,但在零散的情节里,还是能看出一条清晰的线索。烧了店铺想骗取保费的卡勒的大儿子因为写诗而疯掉了,小儿子总在重复哥哥的那句诗“安坐者是可爱的”,卡勒觉得自己境况凄惨,去教堂倾诉,又去商人那里进了些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像来贩卖,想让自己的银行账户里多个零,而自己曾借过钱,如今已不在世的亲戚和一个因为种族歧视被杀的俄国人一直纠缠着他,耶稣像更是卖不出去而被丢进垃圾堆。穿插在这条线索之中还有很多其他的情节,魔术师将上台参与表演的观众的肚皮切开,军官们假惺惺地向困在牢笼般的床里的将军庆祝他的100岁生日
瑞典,这个人口仅900万的斯堪的纳维亚岛国,自20世纪初电影业开创以来,在电影史上占据了不可忽视的地位。尽管英格玛·伯格曼占据了瑞典电影甚至世界电影中最重要的位置之一,这也丝毫不妨害瑞典电影依然大师林立。Roy Andersson作为当代瑞典电影导演的代表之一,其作品高度继承了欧洲文艺片以及北欧自然风格的传统。
Andersson拍摄于21世纪初的作品《二楼传来的歌声》就是其代表作之一。作为情节极其松散的文艺片,该片讲述了数个我们生活中小人物的悲剧命运。例如,为骗保单而误烧了自己书店的书商;表演失误而致人受伤的魔术师;辛苦工作却遭解雇的老员工;无辜遭殴的外国移民等等。在荒诞的情节和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之间,Andersson所描绘的是一幅资本主义破败的景象:城市的大堵车、人们精神的空虚、街头的游行、个人的封闭,尽管表现出了对剧中人物的怜悯和同情,影片中人物对世事掌控的无力感,依旧让我们感到了人类作为整体普遍存在的困境。
瑞典电影自Mauritz Stiller 和Victor Sjostrom 以降再到英格玛·伯格曼
罗伊安德森,瑞典导演,伯格曼的学生,他不像李安那么崇拜伯格曼,直言老师的五六十部作品里,也就三部比较认可(沉默,假面,犹在镜中),而且认为他没啥幽默感,并有信心超过老师。他长片不多,也就6部,中间还间隔了20来年,期间为了兼顾赚钱和艺术表达,拍了几百部广告片。
罗伊安德森是和韦斯安德森一样“鲜明”的存在,因为辨识度实在太高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么拍的也就他自己。比如演员惨白的妆造,大多肥胖且看起来有点怪的角色,融入了绘画、诗歌的电影语言
罗伊·安德森通过这三部电影建立了比较极端的个人风格,不仅仅在电影语言上,也在电影内容上。戏剧被消解了,叙事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个若即若离的片段在不停地重复生活的残酷和悲哀(《你还活着》是一个例外;它也成为我觉得三部里最好的一部)。这样的拍片方式未必能体现一个导演对宏大叙事的掌控,但确实能把一个人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到绝对极致,所以你不能说它不成功。另外,有些镜头做得很妙;一个镜头里有多层故事。似有似无的象征性其实颇能抓住观众的。(巾城)
不得不说是神一样的影片,第一次知道电影里可以这样使用长镜头,通常这种情况会让人睡着。
当然,此片也可能有一定的催眠效果。但如果你带着思考去看,相信会一路有越来越多的收获。
梦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真实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王小波这句话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是的,真实的世界或许就是如此的荒诞。但我们却无能为力,逃脱不了的命运,挣扎的人们,无力的环境,缺失的信仰,一切都在我们生活的四周,不断的蔓延着。
看这片其实是充满绝望的,整片让我感觉都很压抑,感觉生活就是如此的操蛋,如此的无能为力,如同那百岁老人一般,坐在笼一样的床上,苦苦挣扎。
或许有了信仰我们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吧!真的就是钱吗!
也许真的要去看一看世界,去感悟一下我们的人生,去找寻生命的答案,解开灵魂的迷题!
(5/10). 罗伊安德森是那种没看之前我以为会很喜欢,看了却感觉一般,但回味起来却又别有滋味的风格。
他的笑话总是有前景和背景双层,就像开头办公楼里那一幕,前景是在地上哀嚎抱大腿被拖行的人,背景是每个打开的门缝里沉默吃瓜的职员。他的摄影机几乎不动,像剧中人一样死气沉沉,调色像灰暗的低饱和度的静物画,每个场景的构图和走位却又很考究。他似乎有些阶级批判,但又和阶级无关,因为在那里穷人不快乐,富人一样不快乐,将军也孤独的死去:他早已经不是他了,变成了某种更为低等而可悲的生物
热播剧情片 《二楼传来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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