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缺失的尘世末象。
放火骗保的父亲、写诗住进精神病院的儿子、路人对暴力的漠视、魔术师失误锯开自愿者的肚子、城市交通的失序、毫无血色的脸、对圣像的抛弃、牧师抱怨着利益上的损失……
罗伊•安德森,1943年生于瑞典。1968年,罗伊•安德森那时正在斯德哥尔摩瑞典戏剧学院学习电影,假期的时候他开始参与拍摄一部有关社会政治事件的电影。回到学校后,一位叫伯格曼的老师把他带到一边,建议他不要卷入政治性的电影中。1981年,他在斯德哥尔摩一个破旧的大楼里建立了一个叫“Studio 24”的工作室,在其中分出了办公室、化妆间、设备储藏室、剪辑室、看样片的小放映室等。在这里他拍了2部短片和一些商业广告片。
《二楼传来的歌声》最初只是想讲一对父子的故事。儿子是一位诗人,要朗诵瑟塞•瓦列夫的诗歌。这部影片的拍摄团队大约有十人,每个人都要分担很多工作。他们用35mm摄像机拍摄前期演绎和彩排的“样片”,基本也都是由这些人走位。
片中处决一对兄妹的场景,源于1942年的纳粹暴行
不得不说是神一样的影片,第一次知道电影里可以这样使用长镜头,通常这种情况会让人睡着。
当然,此片也可能有一定的催眠效果。但如果你带着思考去看,相信会一路有越来越多的收获。
梦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真实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王小波这句话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是的,真实的世界或许就是如此的荒诞。但我们却无能为力,逃脱不了的命运,挣扎的人们,无力的环境,缺失的信仰,一切都在我们生活的四周,不断的蔓延着。
看这片其实是充满绝望的,整片让我感觉都很压抑,感觉生活就是如此的操蛋,如此的无能为力,如同那百岁老人一般,坐在笼一样的床上,苦苦挣扎。
或许有了信仰我们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吧!真的就是钱吗!
也许真的要去看一看世界,去感悟一下我们的人生,去找寻生命的答案,解开灵魂的迷题!
喜剧,黑色幽默,由很多小片段场景组合而成的影片,很多的笑点,都在画面里,并不出现在场景的主要角色身上,或者不在对话里,有些镜头做得很妙,一个镜头里有多层的故事,情节松散,每个人都变得失去了理智,一个小职员遭到侮辱性的解雇,一个魔术师在表演中出现了不该有的失误,最后他们体会到了这个世界是有多荒谬!
很难形容这部电影的主轴,可以说它几乎没有一条明确的故事线。电影由若干个段落组成,每一个段落的场景都是固定机位,构图精巧讲究得如名画一般。安德森在访谈中说过,他深受尼德兰著名画家老勃鲁盖尔的影响。但在我看来,他的拍摄风格更让我联想到美国现实主义画家爱德华·霍珀的作品。极简的画面中,现代人的异化、孤寂和疏离被赤裸裸地展示,人们就在其中上演着悲欢离合。
电影的数十个场景里,有人失业,有人破产;有人发疯,有人吟诗;房子在移动,车子却被堵在了路上;耶稣的十字架被人扔进了垃圾堆
(5/10). 罗伊安德森是那种没看之前我以为会很喜欢,看了却感觉一般,但回味起来却又别有滋味的风格。
他的笑话总是有前景和背景双层,就像开头办公楼里那一幕,前景是在地上哀嚎抱大腿被拖行的人,背景是每个打开的门缝里沉默吃瓜的职员。他的摄影机几乎不动,像剧中人一样死气沉沉,调色像灰暗的低饱和度的静物画,每个场景的构图和走位却又很考究。他似乎有些阶级批判,但又和阶级无关,因为在那里穷人不快乐,富人一样不快乐,将军也孤独的死去:他早已经不是他了,变成了某种更为低等而可悲的生物
Songs From The Second Floor
简体中文名: 二楼传来的歌声
编剧: Roy Andersson
导演: Roy Andersson
主演: Lars Nordh / Stefan Larsson / Bengt C.W. Carlsson
语言: 瑞典语
或许得开始承认那些令我们无能为力的环境,我们自己也得负上责任。我相信西方人的生活方式抑制了人们的潜能发展。你看本片,应该明白人类的行为有多愚蠢。紊乱将人蚕食,情况越来越严重。
——Roy Andersson
瑞典导演Roy Andersson不多的电影作品之一,从96年到2000年拍摄制作历时四年多,风格独具,全片由46个远景镜头构成,如一出荒诞、滑稽的舞台剧。在这个濒临崩溃的城市中,随处可见的倒霉鬼,好奇窥视或冷眼斜睨的旁观者,人群朝着同一方向涌动,不知要去哪里,交通堵塞、旷日持久。
二楼传来的歌声,是导演对人类悲哀的叹息之气么?关于天堂的信仰已经不再,耶稣只不过是精神病人口中指称的好人,商人用欲望拿以赌博的筹码,展览室单臂摇摆滑稽可笑的“猴子”
二楼传来的歌声:热播剧情片 安坐者是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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