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一只鹤,云雾迷蒙半颗烟~
看片中不断闪现的天空、大海空境时就想到这两句~
改编自梅里美《卡门》的片子,按现在流行话来说,即“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只不过,如同“平行宇宙”中的另一个高雅、好人家拉提琴的姑娘,仿佛卡门的另一半——灵魂,而爱恨情仇、打家劫舍的卡门即是其肉体——一个规矩的活,一个浪漫或浪荡至死,共同完成了一个女人灵肉分离又结合的一生或一瞬~
由爱生恨的男子自不必说(如同孩子般得不到就毁掉)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3496.html
强制被推出来,为什么还是叫脱身?星期三,中午12:00,吃饱了饭的我,是应该在三楼的走廊,面对南方的日光,做一次深呼吸,或者闭上眼享受温暖。可是走进去了,走进了办公室,走进了电影,就是把已经过渡到午后的阳光抛弃在长长的通道里,兀自洒落兀自照耀。离开和进入,是两种现实的状态,我只是按照惯例开始一种行为,但是这行为本身就隐藏着诸多不稳定的因素,所以在即时的电影播放被无辜终止的时候,我却被情节之外的东西带向了一个像是闭眼的状态。
网速不快,甚至网络也完全断了,停在41分钟的镜头里,大海、潮水、岩石和小提琴协奏曲,都是被看见的一幕,断断续续,若隐若现,持续的电影故事里,是容不得半点的事故。却真实地将我从进入的状态中推出来——不是退出,是推出,那一双强劲的手,就是要让我脱离81分钟的电影,脱离让-吕克·戈达尔的作品,脱离《芳名卡门》的段落。一次毫无准备的事故,在午后降临,吃饱了饭就应该满足看见这一切,可是,被推出来的变故不是从来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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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达尔电影里的爱情总是在讲述这样的故事:男人深爱着女人,而女人却在最后抛弃了男人。用《芳名卡门》中卡门对他的男友何塞说的一句话来概括:“我不再爱你了。可你仍爱着我。这就是你要杀了我的原因。”
对戈达尔来说,“相爱”和“互相残杀”是同一种行为。有意思的是,爱情l'amour和死亡la mort这两个词在法语中的发音竟然如此相似。
我知道关乎爱情和死亡的命题是如此陈词滥调,人生的起承转合和生死爱恨都不由人掌握,既然无法预料一切的变数,自然也不去追问如何相爱,又为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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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为何存在?
女人:我们无话可说。
人生归根到底还是孤独,是厌倦,是疲惫,是无可奈何,戈达尔用自己的镜头咒骂着该死的资本主义,却又无可奈何的看着世界在颤抖。戈达尔镜头中的卡门,最终只能听着疲惫的四重奏,顺从命运的安排。在戈达尔诸多电影中,我们都可以看见他打乱了传统的电影叙事模式,然而《芳名卡门》这部电影虽然属于传统叙事的范畴,但是采用了双线的结构,而这两条线,恰好代表了戈达尔对于电影,对于人生的两种质疑。虽然有两条线索,但是这并不是双线叙事,最终,两线合一,给我的最直接的感受就是满满的寂寞。
梅里美笔下的《卡门》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故事,在电影中,每个导演心中都有一个卡门,而戈尔达的卡门融入了更多的元素,时而伤感,时而疏离,时而狂暴,时而静谧。演奏音乐的身体是高雅而安静的,亲密抚摸的身体是性感而温柔的,激烈冲撞的身体是澎湃而炙热的,而这些身体却又生命的象征,除开这些表象,生命大都充满了哀伤寂寞的气息。
影片中有大量裸露的镜头有些迎合商业的妥协感,但是戈达尔营造出的冷冰冰的气息
《芳名卡门》的世界
戈达尔在此片中尽情地展示着自己曾学习过音乐史的有利条件:连绵起伏的音乐伴随着大海以及波浪声、海鸟的叫声,贯穿于影片始末,就像伯格曼的《芬妮与亚历山大》。但前者的音乐虽有颠覆的快感,对整片的节奏与韵味功不可没但太过于弥漫,有时就让人感到像《去年在马里昂巴德》那样裹挟着聒噪与喧嚣。
戈达尔似乎极力打破好莱坞叙事的一本正经——他的确做到了,而且十分出色:看惯了好莱坞的正襟危坐,再看到戈达尔便忍不住让人击节叹赏,并深深迷醉于他的快速有力的节奏以及给观看者精神上带来的轻松,真是如释重负啊——然而,音乐是十分难处理的一个元素,现在看来亦是如此。本片的音乐的确跳跃着时空,从一种叙事段落中跳到另外的叙事段落中(另外的叙事段落不止一种,如果连波浪的穿插画面也算在内的话。可将后者看成和音乐相匹配的抒情性段落,但其实也是具有叙事意义的——因为正如布莱松所认为的那样,在电影中,诗意或者具有抒情意味/感觉的东西不会从单个画面/镜头中产生)
《芳名卡门》:应该闭上双眼,而非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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