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鬼/走路非常小心/它害怕摔跟头/变成/了人”——顾城《鬼进城》
上午去美术馆看弘一法师的绝笔,发现绝笔的纸背还有几段话,和朋友辨别,应该有“晚晴老人”四个字。朋友在群里发来一篇解惑文,《说说弘一法师临终写的七个字》,领我走出误区。
天气好,出美术馆经三联书店,过科学出版社,走上五四大街,再拐几个弯,就转进了《白塔之光》。
中间播了插曲,临时加了电话会,六点半的场,找到座位坐下,影片已经开始十五分钟。
于是从半路认识他们。就像他们也是从半路认识彼此,包括最亲近的人之间
又是一次很私人的观影体验,上一次是在看完《记忆》之后,走出电影院时,天空中也下起了小雨。昨天看完之后,在回家的路上,也看到了路边下棋的大叔们和好奇的孩童。
喜欢“白塔之光”这四个字出来时的电影字体,画幅构图对于我这个喜欢对称结构的强迫症来说真是太爱了,还有虚焦的镜头,和镜子语言。有两段看的很动容,一段是北漂小哥,另一段是跳交谊舞。
这里有对中年男人的刻板印象,也有代际之间的差别,有成年人之间的暧昧,还有不一样的北京,但我更多感觉到的是一种归属感,这种归属感可以是家乡
《白塔之光》像写给北京的散文诗,电影拍得透亮且温和,辛柏青老师的表演,实在是干净,相比《人世间》几乎可以说是脱胎换骨的演技,《白塔》中那段老同学的聚会,唱着重置版“北京欢迎你”,可以说是辛柏青老师表演的高光时刻吧,中年男演员里如此般生活化的表演,如此干净纯粹的演技,真觉得他是人到中年,命运赏饭吃,看他的戏是享受。
田壮壮导演做演员,实在贡献了太多中国电影父亲形象的名场面,只可惜很少见到他导演的作品了,今年71岁,还在为中国电影躬身入局,令晚辈感动,身体力行
去《白塔之光》在纽约电影节的放映,在walter reade theatre,买票时不定座位,进去随意。令人惊讶的是如此中国、仅仅关乎北京几个胡同串子的电影,也有很多白人在现场观看。我希望他们都用中文在看电影,因为方言表达是很难用英语传达的,“nuance”,但它们是如此温暖。
影片开始前张律站在台上说谢谢大家冒雨过来,希望我的电影能让你一笑。
确实笑了很多次。
张律说这个电影剧本是他在广州隔离时候,因为恍惚地想起一些往事而写就的。他说自己到了回忆往事的年龄。我心想我们又何尝不是。疫情之后
“白塔之光”一绝的剧情片 北京丧气版本《爱情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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