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还是更喜欢花苗一点。
虽然,明里的温柔,可能是大多数男孩子会喜欢的。可是她的感情藏得太深,所有的未果的异地思念,她统统沉默地容忍下来。十几年后最终的擦肩而过,只不过证明了,贵树的等待,是一场旷日持久却注定抵达不了的空空坚持。
而表白未遂的花苗,即便仅仅是比明里晚一些进入到贵树的生活,对贵树来说,终究是生命里全然不同意义的存在。
是的是的。她也曾和贵树,左右相伴,开机车隆隆驶过那么静谧的夜间的田野,曾一起在便利店的储藏柜前挑选过和贵树一样的小房子牛奶。
哦,这个,每天放学后偷偷猫在车棚的拐角处等喜欢的男生的小女生,渴望恋爱的心情是多么叫人心疼啊。
可是可是。当她明白,贵树的眼里,其实从不曾容下明里以外的任何一个女孩子。她就只好,那么真诚却也是那么难过地汹涌出了泪花。
已经满脸泪痕的花苗,还在低头,哽咽着对贵树说,请你,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啊。
很赞同,论坛里的一个形容,说,新海诚的作品,可以是想代入的任何人,可以是每一只想入戏的猫。 :)
>>> 是为2008-07-31观第二遍后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好一个童话的开始。好一个蓝天白云落樱缤纷。好一个等待许久风雪中的初吻。
最后,好一个残忍的结局。
到底,可以拿什么抵挡青春的寂寞,拿什么抵挡距离和时间?
十岁的约定之后,明里转学,半年后明里给贵树写了第一封信,问他:“呐,贵树。你,还记得我吗?”
这句话充满了试探,小心翼翼,对自己,对贵树的没有信心。
你还记得我吗?还记得我们想继续在一起的愿望吗?
我们被距离阻挡在了两个世界。
即使如此,我依然想念你。
只是这距离让人不安。
那么,你还记得我吗?
过了一年,贵树筹划他们的见面。这个世界仿佛在捉弄他,列车因为风雪一再误点。贵树费尽心思写的一封满满倾诉自己情意的信也飘入了风中。贵树在空荡荡的车厢里将头埋入双手,压抑自己的哭泣,祈祷:“明里不要等我了,回去吧。”
深夜,在等候室里看到明里的瞬间,明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哭了。
站在光秃秃的樱花树下,黑暗中漫天飘雪,明里伸出手:“你觉不觉得,这很像是飘落的雪花?”
瞬间,他们仿佛被汹涌的时光簇拥着回到十三岁的春天。
如果不能回到最初 最美最纯洁的爱恋 那么就让我们错过 不再相见
——夕颜
花苗再也无法压抑 哭泣着对男孩说:请不要对我这样温柔了的时候
心里难过的发疼
请不要再这么温柔地讲述这终不能圆满的感情
一小时零二分钟
所有微妙的情感都熔化在无声的细节里
每一个画面 每一句简单的对话 每一份细腻 每一份柔软
都如同细细密密不断落下的雪花 在心中层层累积 堆砌出汹涌的情感 无声而盛大
光影不断变化的画面 轻轻地勾勒出那些温柔旧事 一幕幕不会凋零的细节
樱花瓣下互相追逐的小小身影 两张相依相偎的借书卡 数封穿越距离亲笔写下的深深想念 话筒两端彼此的隐忍与无助 黑暗与大雪中永远看不大尽头的长长车轨 14个小时等待的孤单漫长 候车室里女孩将头埋在他的衣袖里忍不住落下的眼泪 13岁在漫天飞雪中的青涩亲吻 极光飞舞的浩瀚星空
男孩说:我会写信的 也会打电话的
没有说再见 可是却再也不曾再见
第一话 樱花抄
“虽然我们从以前就已经习惯了转校,不过居然是去鹿儿岛,这次似乎有点远啊。不再是突然有什么事的时候就能坐电车相见的距离了,多少有点……寂寞。”
同样是经常转校的贵树和明里,因为身体瘦弱的关系,相比操场更喜欢去图书馆,也就自然而然成为了好朋友,在一个个晴朗明亮的早晨开心地谈论对远古生物的喜好,就连贵树自己也说,“我想我和明里精神上在某些地方很相似。”
所以才会有在下大雪的冬夜里搭乘陌生电车的勇气吧,才会在列车晚点的时候涌上不安的情绪,才会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的时候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才会既希望对方已经平安回家却又期待见面的情形。
熙熙攘攘的电车站台,白雪皑皑的沿途风景,一遍遍通知晚点的广播,令人惊喜的瘦弱身影,冬日樱花树下的初吻,突然产生的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冲动,还有离别时幼稚却无比真挚的承诺,都是孤独的成长路上聊以慰藉的一种依赖。
贵树说:“从信来想象的明里,不知为何,一直都是一个人。”
这么觉得的贵树,一定也一直都是一个人,时常会感到寂寞的吧。
秒速五厘米,或作为距离的新海诚——一个解构主义的文本
让我们一再回到形式那璀璨耀目的表面,纯粹的表面。
纪德提醒过我们,“人身上最深的地方是皮肤。”
电影亦是如此。
一
距离,以及这种距离与宇宙(时间和空间)的联系几乎贯穿了新海诚的主要作品,而当这一距离向内反转至人与人的接近和远离的“无能为力”时,甚至可以夸张的说我们嗅到了一丝廊下派精神宇宙的孤寂气息。当这一距离最终无可救药地走上形上学的高远深空时我们也不应感到意外,但需要留意,在新海诚的世界里
《秒速5厘米》现象级!每个村庄,都叫做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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