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一大片大片的墓地開始寫字。
高中的時候看過一個作家批判中國人的墓地為何如此陰森恐怖,而贊美西方的墓地卻是那樣親切而美好。
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種墓地才比較好。歐洲的每個小村莊都有自己的墓地,每個人的墓碑都是不一樣的,它們明媚而安詳。你可以在每個周日教堂做完彌撒以后隨便去墓地逛逛,不會有油然而生的哀傷,死者離生者好近好近。
而我們要驅車數個小時才能見到我們死去的親人,漫山遍野的一模一樣的墳墓,漫山遍野的不同年齡的女人的哭喪。
但是不存在誰比誰的好。
我仍然沒有膽量在這個夏天跟著媽媽去簽遺體捐贈,但我也不想被放在一片一片的灰色石板下面,或荒涼,或甜美,都不要。
李燦森把牛仔褲掛在跨上,兩塊胯骨嶙峋。他看那個女生的遺照,然后低眼間,像極了一個還欠著我五百塊大洋的高中同學。
從前洪武北路二十二樓的窗前也有那么多條鐵欄桿。來裝護欄的工人都說這么高,真是有些害怕。可是即便有了護欄,黑妞妞不還是跳下去了么,跳到十三樓的陽臺,下半身大出血。于是我再也不敢從那個窗口往下望。
初三的有一段時間
墓地上的天空是郁蓝的,但却蓝得发亮。中秋手里泛光的菜刀,宽松的西部牛仔裤,皱黄的衬衣,配上一副新潮墨镜,一个少年,一个如电影最后毛泽东所描述的朝气蓬勃,充满希望的少年,走向末路。
是否应称之为“末路"呢?不见得,死亡,或许从来就不是终点。村上春树言“死并非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对立面永存”。阿珊,阿龙,阿屏,中秋,他们都是迷失在时代里的人。97年的香港,在陈果的镜头里,不是维多利亚港,不是繁华闹市,不是灯红酒绿,是穿梭在钢筋水泥巷子里的迷茫青年
距離香港回歸十五週年不到十餘日,陳果的「香港三部曲」將會是我近日觀影的方向,一方面為殖民地的故事留下一點什麼的,另一方面也談談十五年後的香港電影。《香港製造》正是陳果的一部代表作,長時期在電影公司鬱鬱不得志的他利用五十萬資金與電影公司留下的八厘米菲林開展了他的電影生涯。
老實講,陳果從來不是被鎂光燈照射的導演,他沒有杜琪峰的善戰、沒有陳可辛的人脈,沒有主流色彩更沒有大電影公司的資助。他長期在影圈工作卻不被主流接納,對於他來說獨立為他殺出了一條血路。《香港製造》不只為陳果在1998年度的香港電影金像獎連掃三獎外,更為他在國外增加了不少的知名度。而陳果更是把李燦森一手發掘,幾乎是他的御用演員。
在九十年代至二千年的電影裡,古惑仔系列與周星馳、成龍的電影並駕齊驅。當時的筆者還是小學生,根本不知道有這類的電影。小時候最深印象的是看喬宏與董驃的作品。在對香港的電影研究裡往往也把陳果刪除,外國對香港電影評論依然是把重點放在吳宇森、徐克、杜琪峰方面的
完美之作。斩钉截铁的五星级电影。
两年前在临潼第一次看,看了一半睡过去了。如今又看,看到后来,止不住地流眼泪。
至今还没看《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不知会不会比《香港制造》更精彩。
在春晚的晚上看的
因为真的不想看春晚
但是还是看得不连贯
因为真的不容易专心的看下去
有的电影看得是会说好,但看了也不一定能记得住
还有的电影看得时候不一定会觉得很喜欢,但知道一定会记住的
阿屏死了还有她妈和中秋在惦念着
阿龙死了有中秋为他报仇
但中秋死了
没有人知道
有没有人惦念
真的没有什么了不起
有人惦念
就可以了
这才是真的
其他的都是虚的
香港制造,制造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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