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观看这部影片,我获得了以下启发:
第一:一个人犯错时则会遭受千夫所指,正如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一群人,一个集体犯错,大家则会集体无意识地掩饰。无疑这是悲哀的,我们应当直面过去,痛苦也好,悲哀也罢,过去毕竟真实地存在过,勇敢地面对吧,遗忘从来不是解决之道。
第二:我一直想,我们很幸运,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度。《战争与和平》,是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一部长篇小说,也是自古以来无法避及的话题。我们应当好好珍惜当下的和平,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我们应当力所能及地奉献自我
奇爱博士戴着墨镜,总是毛骨悚然的歪嘴,让人不安的笑着,常年坐在轮椅上无法站立起身,右手无法控制时而抽搐,这是一个给人直观邪恶感形象的男人。但就是这个癫狂的疯子他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军事科技和政治决策,这是个偏执可怕又可笑的人物。
这部影片就讲述了世界最终毁灭于核大战的
故事,《奇爱博士》在1964年上映,至今仍然是世界经典的片子,《奇爱博士》这部电影拍摄和上映的时候正是美苏冷战期间,库布里克的《奇爱博士》虚构了这样的一个世界,在这里所有的担忧都化作现实,核战争即将爆发
《奇爱博士》中的荒诞和讽刺使我们发笑,也使我们不寒而栗,因为我们不愿承认,电影中的每个人都是我们的镜像,毁灭我们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欲望。
电影中的将军与政客都将战争看做儿戏,它只是满足自身欲望的一种手段。将军总在假想共产主义的阴谋,他急需一场战争来填补性爱之后身体的空虚;总统义正言辞地说他绝不会引发第二次大屠杀,但他手中却紧握核武器的使用权。
观影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演员的表演堪称典范。崇尚液体纯洁的偏执狂空军基地将军,顺水推舟崇尚战争的美国上将
一开始看到这个影片是上世纪60年代的时候,我内心是排斥的,因为我更喜欢现代影视剧的时尚的气息。可后来看完这部《奇爱博士》之后,我才意识到:“经典才是永恒”。这部影片这我实实在在地看到了现实的两个字—“战争”。提起“战争”二字,我是反感的,因为涌现在我脑海中的是无辜人民无尽的痛苦,贫穷;是人们无尽的恐惧与呼号。因此,我讨厌战争,讨厌战争所带来的一切负影响。可是,回想起我们中国的发展史,有哪一场转折性的革命是离开的了战争的呢?战争是对还是不错,我们无法置评
你每天正正经经的上下班,按时用餐,勤勤恳恳工作,偶尔为了工资和上司顶顶嘴——几率小的可怜,然而按照政客们的话,“核弹的安全系数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这意味着每三十年就会有一颗核弹意外爆炸。
这一切都是很可能的,《奇爱博士》告诉了我们。
请你相信,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军官并不比我们精明多少,有时甚至愚蠢至极。例如那位坚信自己遭到了共产主义迫害的将军,他只喝雨水与蒸馏水,怕苏联人会利用水污染了“我们高贵的体液”;反应迟钝的美国总统,好像特长就是与苏联总书记吵架;还有那位没有露面的苏联总书记,“是的,我们的总书记属于人民,但他首先是个男人”,脾气暴躁的俄国醉汉。
看似严肃的核武阴影主题碰到了鬼才库布里克(爱死了他的《发条橙》),结果注定不同凡响。让皮特赛尔斯一人分饰三个角色就是个天才的创意。颇似旅馆的轰炸机内部悠闲的躺着几个飞行员,秘密文件柜中贴满裸女,还有那大大的花花公子字幕,真是绝妙的讽刺。以至于我看到机长掉下飞机,巨大的蘑菇云升起竟然会心一笑。奇爱博士说:“不要紧
奇爱博士是谁?美国政府雇用的高级科研人员,负责研发用于冷战的高尖端核武器以及相关的一系列攻击防御系统。一个德裔美国人。一个笼罩在阴影中的瘫子,坐轮椅的。一个右手戴着黑色皮手套行动不正常的人。一个混入美国政府的纳粹余孽。一个被恶魔控制的人。是的,恶魔。正如恰达耶夫不是思想,而是一种精神,被恶魔控制的精神。纳粹,共产党,苏维埃,美国精神,资本主义,爱国主义统统都是恶魔。它们宣扬一种仇恨,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仇恨。以崇拜强权的名义宣扬的一种仇恨。它们管这叫爱。爱国,爱领袖云云。所以国家要强大,搞核竞赛,压倒敌人。领袖要造神,万能,完美无缺,字字皆真理。
一个阳痿的自大狂,一个被训练过度的飞行员(核战英雄?牛仔帽暗示什么?),一个在地球表面被核辐射笼罩后,躲在地下矿井里仍要藏起一颗核弹与苏联继续竞赛的美国将军,一个陷入泥潭,无能为力的美国总统,一个研发出毁灭世界的机器的国家政权。影片中,一切荒诞的,可笑的,恐怖的,都是恶魔受到人类崇拜后的产物。
现在冷战结束了,纳粹早完蛋了,苏联也解体了
《奇爱博士》打动人心!跌落“疯癫”谷底的世界,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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